“隻要我們將靈力封鎖,湖內的東西就感受不到,再踩著屍體過去,基本沒有問題了。”
年輕人並不覺得自己的話究竟有多麼驚世駭俗,說完話,發現傅瞾等人的表情,他笑了。
“可能人還是不夠,不過我已經想了一個非常完美的辦法,”年輕人繼續道,“隻要每隔一段距離,放一具屍體就好了,就算封鎖靈力,憑借我們的身手,踩踏著屍體,也能夠過去,當然,放置屍體,也需要技巧,必須一半冰凍在湖水,一半留在外麵,我算了算,我這裏的人,加上二皇子身邊的隨從侍女,應該剛好夠通過冰湖。”
徐琳琳臉是越來越慘白,她完全沒有想到,有一天會遇到這麼殘忍的人。
傅韻白是見過以屍體搭成橋梁過河的,但那確確實實是真正戰爭死掉的人,盡管如此,當初不得不踩踏著這些犧牲的將士過河的時候,她心裏很難受。
但是,以活人冰凍成屍體,用來過冰湖,她還是第一次見,其理由還是要盡快去秘境中心搶奪寶貝。
“二皇子,你認為這個辦法怎麼樣?”
傅瞾冷眼盯著年輕人,“這個方法,我是不會用的。”
“二皇子,關鍵時刻,可不能婦人之仁啊,犧牲幾個小人物,完成大義,也是他們的幸運。”年輕人往傅韻白和沈懷安身上一掃,“就算再優秀的手下,也不是為主子犧牲的?”
顯然,年輕人將傅韻白和沈懷安都當成了傅瞾的手下。
也難怪,傅韻白和沈懷安一直都跟在傅瞾的後麵,這個位置在外人來看,就是侍女和護衛了。
其實會這樣,是因為傅瞾覺得讓沈懷安走前麵,不太好,畢竟人家是絕世強者,總不能夠讓人家去開路吧?
讓沈懷安走最後麵更不好,所以隻能夠退而求次,加上傅韻白名義上算是他半個手下,所以沈懷安就和傅韻白走在傅瞾身後了。
誰能夠想得到,不知是星月洲哪個旮旯來的土包子,連沈懷安都沒見過,還想踩著人家屍體過去,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麼?
傅瞾內心是無語極了,對這個不擇手段的年輕人更是不喜歡,身為一個皇子,哪怕他沒有統一河圖洲的野心,也知道不能夠失了人心,年輕人提議的事情,對於他來講就是大忌。
並非不是不能夠犧牲下屬,在大義的麵前,有時候不得不犧牲,但在私欲的麵前,萬萬不可這樣做。
“二皇子,你不妨再考慮考慮?”年輕人臉色不好看,原本以為這個辦法會讓傅瞾穩穩當當的答應,哪曉得對方居然一口就拒絕了。
傅瞾再次肯定道:“不用考慮了,我不會答應,這冰湖,過不去就過不去。”
且不說沈懷安傅韻白是他不能夠掌控的人,再說身邊這些忠心耿耿跟隨的,還是爺爺派來保護他們的優秀河圖護衛,都是河圖洲的人才,為了過一個冰湖,就要犧牲他們,未免太可笑了些,也不知眼前的人,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
年輕人見傅瞾如此肯定,不由冷笑:“婦人之仁,看來河圖洲確實不怎麼樣,身為一個皇子,這點小事都無法下定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