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瞾從前覺得,對於傅韻白,他還是有幾分了解的。
然而,從方才的話分析,他又覺得自己對傅韻白並不了解。
就算明知道有什麼危險,她也不會去阻止。
他不太明白,傅韻白是怎麼想的。
若說傅鬆原在她心中不重要,她就不會千山萬水來尋人了。
傅鬆原對她來講,應該算是重要的。
可是,她又不去阻止,這就是他想不明白的。
“既然這是外公的心願,除了成全還能夠做什麼?”語氣都沒有絲毫的變化,讓傅瞾不知道該怎麼講。
在傅韻白看來,傅鬆原明知道有危險,還要去做,肯定是這件事對他很重要。
傅鬆原如此執念,她自然不會阻止,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做事的理由,她沒有權利去阻止。
“你確實不適合成為河圖皇室的繼承人。”
末了,傅韻白突然冒了這麼一句,“河圖大帝的看人的眼光還是有。”
傅瞾:“……”到底是誇讚,還是損他?
“不過,為什麼是白嬌嬌?”傅韻白垂眸,眼底閃過深思,“河圖大帝在謀劃什麼?”
麵對傅韻白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傅瞾被問得有點懵。
“看來問你確實沒有什麼用,這也是河圖大帝任由你算命的意思吧?”
傅瞾:“……”
這叫占卜,不叫算命。
算了,其實差不多。
“我也不知道爺爺有什麼計劃,他隻告訴我不用擔心,一切在他的掌控中。”
“果然如此。”
聽到傅韻白的語氣,傅瞾就更鬱悶了。
“不對,傅韻白,你怎麼對河圖皇室這麼了解?”
傅瞾眼底閃過懷疑,身為皇室成員,他還是有基本的警惕心,當然,外麵人看他,他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人,隻是在傅韻白麵前,莫名其妙的,戒心會放鬆一些。
傅韻白淡淡道,“河圖洲的事情,稍微關注過的人,應該都知道。”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傅瞾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等著吧,很快應該就會知道了。”
傅瞾不明白,傅韻白小小年紀,比他還要小上不少,可是不管遇到什麼,都很是淡定,在印象之中,他還沒有見過傅韻白失態的模樣。
他就有點好奇了,究竟是什麼樣的事,能夠讓傅韻白失態,流露出一些不一樣的表情。
“小姐姐,要不要出去走走啊?”
竇小喬每日必來三日,都是請傅韻白出去走走。
當然,每一次都是傅韻白平淡的拒絕。
竇小喬也不生氣,更加拚命賣力,仿佛一定要將傅韻白邀請出去一次似的。
“小姐姐,那個東方柔來找我出去,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竇小喬一臉興奮,“要不要我帶你去打她的臉,她總是借著我的關係,在一群人裏麵耀武揚威的,別以為我不知道,哼,哼,今天我就要讓她看看,誰才是我竇小喬的朋友。”
傅韻白將竇小喬的爪子扒下來,“不去。”
“我對東方柔沒興趣。”
“不嘛,小姐姐,你整天呆在屋裏就不悶嗎?好歹也出去走走,說不定能夠看到一些有趣的事情呢?”
竇小喬重新抱住了傅韻白的胳膊,“小姐姐,走,出去看看,怎麼樣?那個東方柔成天都肖想懷安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