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受傷的緣故嗎?”
“不錯,這個法術要等我完全恢複了才能用。”
“怎麼樣的人才能把你傷成這樣啊。”林陸涯的實力雖然不是天下第一,但是也能穩進天下前十的啊,什麼人才能把他傷的那麼重。
“不是人傷的。”要是單憑曾府的那些身手,可能連他的身都進不了。
“不是人傷的,那是什麼傷的?”
“比起人,它更像是一股力量。”
“一股力量?”
“嗯,一個不屬於人間的力量。”
客棧老板看到他們站在哪裏不走。“兩位客官早些離開吧,這裏不安全。”
月卿瀾跟著月汐馳來到一座府邸前,牌匾上赫然寫著柳月府。“以後你就和我們住在這裏吧。”
“大哥,你們怎麼知道曾府不安全啊?”
“我們自然有辦法知道啊。”柳錦言笑道。
“你們怎麼辦的事,朕交代了那麼久的事,你們一件也沒辦成啊,一群廢物。”禦書房裏的官員聽到這話,頭埋的更低了。早知道當初就不逼陛下了,現在陛下火氣再大也的自己忍著。
滿地的奏折文書,讓路過的蒼蠅也不得不屏住呼吸。“滾,全都給朕滾。”不到一會,滿地的官員就不見了。
六皇子蕭景澤剛進來就看到滿身狼狽的大臣。“諸位大人這是怎麼了?”
大臣看到蕭景澤,匆匆行了個禮,就自顧自的跑開了。“李公公,這是怎麼回事?”蕭景澤見到站在禦書房外外的總管太監後問道。
“陛下最近心情不好,殿下你自己注意著點。”說完,李公公打開了禦書房的門。
“我都說了,滾。”皇帝沒有看來人,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扔了過去。杯子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了蕭景澤的頭。
“父皇,息怒。”聽到聲音皇帝這才意識到打錯人。
“澤兒,你沒事吧?”
“你們愣住幹嘛,還不快去宣太醫。”
“娘娘,皇上今日又犯病了。”
皇後寢宮裏,雍容華貴的女人正在慢條斯理的修剪著花草,似乎沒有把來人的話放在心上。“娘娘,皇上今日早朝又生氣了。”
那人反複說了多次,皇後身邊的宮女的聽乏了。皇後放下手裏的剪子,叫宮女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卻似乎沒有準備答應來人什麼。
“娘娘,六殿下今日被皇上上到了。”皇後毫無波瀾的臉上終於出現了慍色。“孫大人,你逾越了。”
來人看著眼前摔碎的茶杯,後背不禁冒出了一絲絲冷汗。“皇後娘娘,息怒。”
“息怒?你們朝廷的事與我一個深宮婦人何幹。你們若是對皇上不滿,自可聯名上書,來我這裏鬧,怕是不對吧。”
“可普天之下,隻有您有辦法止住陛下啊。”前幾日,有幾個大人不滿皇帝頒發的旨意,於是聯名上書要求取消,但不到一天的時間這幾位大人全部林當入獄。
“你們莫不是忘了,真正能管住陛下的人早就死在你們手裏。”皇後抬眼看了一邊的宮女,宮女立刻明白了皇後的意思。
“大人,擦擦汗吧。”來人看著宮女手裏的手帕,心動快跳到嗓子眼了。“滾回去,告訴你的主子們,他們的忙,本宮幫不了。還有,以後找覲見的最好找一個膽子大一點,不然本宮怕嚇壞了他們的狗膽,到時候又說是本宮在草菅人命了。珠淚,替本宮送孫大人。”
“陛下,太醫到了。”
“那還不快滾進來。”
太醫一進門就看到了滿地的碎片,太醫現在隻想快點給殿下包紮好,然後快速的逃離這裏,他可不想成為皇帝的出氣筒。
“陛下,殿下的傷並無大礙。”太醫簡單的替蕭景澤包紮之後就退出了禦書房。“澤兒,你可是有事?”
“父皇,江南的死傷人數又增加了。”
“你們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嗎。”
“父皇,依兒臣之看那好像不像是人為。”
“不是人為?那是鬼神所為嘍。”
“陛下,國師求見。”門外太監的聲音傳來。
“陛下,依臣之見。此事應當交給靈衛司來辦。”從去返的人口中得知,這件事早就不是普通的死人了。
皇帝同意用靈衛司去處理江南的山匪。“來人,去吧顧兒叫來。”
“陸涯,我怎麼總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一直靈鴿忽然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裏。“這是,靈衛司的傳信鴿。”
蕭景顧看了紙條上的信息,心頭一沉。“怎麼了?”林陸涯看到他的麵色變得沉重,猜想可能是帝京出事了。
“我師父說,父皇讓我帶領靈衛司全力調查江南的強劫事件。同時還讓六哥協助我一同辦理。不日即可抵達江南。”
蕭景顧並不想讓那麼多人一起出動,在處理某一些事件上。人多未必力量大。隻是他想不通為什麼一個山匪搶劫的案子要交給靈衛司。他來這裏不是為了山匪的事啊。“那你準備怎麼辦,現在起身去江南嗎?”
“起身倒是不用,我待會兒寫一封信給葉修禦,讓他替我去一趟江南就好了。”
曾凝雪一回府就看到了正在收拾包袱的月卿瀾。“卿瀾,你這是……”
“我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我哥,他們恰好在這裏辦事,我過去和他們住方便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