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收集的信息夠多了，還是要讓孩子更接受我才能知道更多。”
齊羽感覺張語靈知道很多，可能包括一些秘密。
“這裏大多孩子還是很單純的，他們隻是遵守那些在外人眼中奇怪的規則而已。”
他們就像籠子裏出生的小雞，永遠看不見外麵的世界，就會安於現狀，不會反抗。
這個福利院，隻是做的是表麵和諧而已，齊羽白天看見不止一個孩子身上有淤青和鞭痕。
但他們看不見，也沒覺得疼。
齊羽不知道朱娟是怎麼做到的，但這種事情，是來自科學世界的齊羽無法理解的。
齊羽直到抵不住睡意，回到床上沉沉的睡著了。
夜裏寂靜無聲……
齊羽醒來時，已經早上七點了。
一覺睡了十二個小時，比預想的時間少。
齊羽洗漱完，看了看鏡中的自己，好像沒什麼變化。
下樓，因為孩子們都在一樓，所以他開始挨個敲門，喚孩子們起床：“起床啦，太陽曬屁股了。”
他本以為這個時間孩子們都在睡覺，結果朱娟的呼喚聲從廚房傳過來。
“趙老師，來吃飯了，孩子們都吃完了。”
齊羽聽見叫喚，才知道自己才是最後一個，莫名的有種挫敗感。
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紀，能七點鍾起床的的人已經不多了。
齊羽趕到廚房，拿起一個饅頭啃了起來。
吃完，他來到內院將小孩都集中起來。
隻因這個福利沒有空教室了，齊羽征得朱娟的同意在廚房上課。
畢竟這裏有桌子和椅子，至於寫字，這福利院至少還有粉筆，每個孩子能分到一張紙。
齊羽叫孩子們都坐在自己平時吃飯的地方然後麵對著他。
總共十個人，齊羽並沒有看見那另兩個孩子。
齊羽心中也有一些悲傷，昨晚他走了大部分的地方，還是沒找到他們，雖然這是秘境，但也是回憶，那就意味著那兩個小孩可能已經死了。
齊羽深吸一口氣，他拿出一根紅粉筆在牆上寫了起來。
每個孩子都在好奇他寫的是什麼東西。
等齊羽寫完，牆上赫然就是漢語的拚音和幾個基礎的漢字。
齊羽見他們眼中迷茫卻渴望的眼神，便認真的開始講了起來。
朱娟甚至也沒走，而是聽了起來，齊羽一下就知道她也是個文盲。
這些小學的東西，對齊羽來說講起來異常簡單。
最主要的是張語靈和唐昭夢也被吸引了，這才是齊羽的主要目的。
趁她們思考問題的空隙，齊羽看了一眼唐昭夢的正臉，心中也不得不感歎紅顏禍水。
眼球差點又被吸住了，幸好收回的快。
但心跳卻加快了，他心裏暗罵自己禽獸。
等緩過神來，孩子們都看著齊羽，好像並沒發現他的囧境，而是在等他繼續講課。
“咳咳”齊羽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台下的唐昭夢有些疑惑的抬頭看了一眼，然後又迅速的低了下去。
等到這節課下課，已經十點了。
齊羽此時已經口幹舌燥了。
但同時自己要的效果也達成。
齊羽已經在他們心中種下一顆名為知識的種子。
咳咳，其實是齊羽看出來張語靈有過學習的基礎，他在賭，賭張語靈是學霸還是學渣。
嚐試能不能靠這種方式接觸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