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臉色沒一點不安的情緒,我卻心裏感到恐懼,都知道做這些事的人是心狠手辣之輩要是被他們知道,我和苤牛恐怕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我擔心的說:你不怕被他們知道嗎?苤牛卻是一臉的鄙夷:都說是偷聽的,他們怎麼會知道呢?況且這事我就告訴了你,難道你還會出賣我嗎?
聽完他說的話我首先感到震驚,他這不是明顯要把我牽扯進去嗎?我說:你告訴我幹什麼?苤牛說:我們合夥!
我一時沒聽明白,還以為他要做什麼生意呢,也就隨答道:那做什麼生意呢?苤牛也大有一種被你打敗的表情:當然是那個!我聽了心裏又是一陣恐懼或者激動。我隻是學生,也明白幹那些事情的人的後果,可一想到電影上那些血腥的場景我就不竟的打冷顫後脊發涼。也沒膽子去幹那事。
苤牛見我一副猶豫的樣子,好象等著不耐煩:想好了沒,你也別擔心其他的,我有關係。我疑惑道:你有什麼關係。苤牛牛逼道:我們那老板的女人看上我了。我大下一跳:你....你也勾引..。苤牛打斷我的話說:別說得這麼難聽,我們這是兩情相悅!
我奇怪了,這人怎麼變得這麼後臉皮:你.....。苤牛有一陣不耐煩:你別說了,到底願不願意就一句話。
我思考良久還決定——幹。為什麼不幹,現在讀書然後找工作最後結婚生子一輩子,說不定一輩子都無法擺脫農民這個詞語,還無法改變貧困。對貧困,我害怕貧困,如果我有錢了,我就直接娶了D丹,也不用犯愁如何去向她表白;如果我有了錢就直接去大上海,買下哪兒最高的樓房然後把錢折成紙飛機,放飛去。
風畫雪月都不能改變現在我的心。或許到了很久以後當我變得孤家寡人時我才明白今天的決定是多麼的愚蠢。愚蠢得我想要用刀片一刀一刀的割下自己的肉內心才好過點,因為我看見他們來向我索命了。
到那時他們都說我變態,變態到讓大家以為我是救世主。其實誰都不理解我,唯一理解我的人又我被用極其殘忍的手段給殺了。對,是給殺了!
從表叔家出來,我完全變的麻木。身體各個器官完全失去了他應有的作用,完全處於失機狀態。感覺像是被給摧殘了似的。
媽媽說:你明天要不要到外婆家看看,她老人家可想了。我心還在砰砰亂跳,就像隨時處於戰爭狀態。
爸爸也道:恩,是該去看看了,你也很久沒回過家了。我機械式的回答道:恩。其實腦子裏想的全是今晚的的計劃。我不知道可不可以成功,但我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成功了我就在也不用讀書了,在也不用整天為沒錢的日子提心掉膽。
沒聽清爸媽的嘮叨就似神遊一樣進了房間等夜幕的降臨。這個過程漫長得幾乎殘忍。可誰知道下麵會發生不可預料的事呢。就像我不可能預料自己的命運一樣。
從縣城到我們鎮的路是國道可到我們村裏那就是泥道。要不是有那麼個老板前來投資,順便把村裏的那條泥道給修修,我估計還會泥道到底的。我們村的後麵是座大山,有多大據說是巴山的尾巴,這樣看又不是座大山。但關鍵在於山的下麵有條不大不小的河,河水清澈。
也不知道那老板是幹什麼吃的偏偏要跑到這窮山惡水的地方來投資。不過既然是投資,那肯定是大老板。
忘了說。大山名叫--段山。
月上三更,冷氣逼人,入秋的天氣最是反常,白天熱得也不錯,晚上也冷得讓人發抖。晚上怕父親的耳朵聽出響動,所以我便借口上廁所出來沒回去,而現在也沒到我和苤牛約定的時間,所以我隻能在這裏受凍了。
我想跳跳兩下,但又怕驚擾別人。所以眼睛就緊盯著表叔的家。對麵還是如死水一般的沉靜,沉靜得隻聽到心髒的跳聲。我有些急噪,擔心他不會來,又或者來不了。雖然我承認有點害怕可在這樣的環境下誰又不怕呢。
低頭看不見地上的樹葉,但卻可以明顯的感到大地在顫抖,好象在地震一樣,一晃一晃的。
我好象睡著了,就這樣倒在地上,露水浸濕了衣服,嘴裏呼著冷氣!是苤牛叫醒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