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九劍2
廉政臉通紅,尷尬無比,支支吾吾的道:“你……你……你別胡說……沒……”
玉霄悠然笑道:“喂,你可不要撒謊呀,你若是撒謊,算什麼正經人?你們無媒苟合,未婚就做出苟且之事,以這種行為,女的該浸豬籠,活活的淹死,男人,該閹割的,說,到底有沒有?”
六個姑娘這個氣,曲仙兒重重敲了玉霄一下,罵道:“你這人怎麼這麼壞?”
洪袖兒氣道:“閉嘴!你以為廉大哥和魏姐姐跟你似的不知禮法?這種事不能胡說八道!”
楚桂兒嗔道:“胡說八道,打死你,皮又緊了?”
玉蝶用春蔥一般的玉指,使勁戳了玉霄一下,嗔道:“你呀,簡直壞透了,廉大哥和魏妹妹跟咱們一起成的親,人家之前都是清清白白的。”
玉霄壞笑道:“切,我才不信呢,若沒有什麼事,以廉大哥這種笨蛋,怎麼能娶到這母老虎呢?那豈不是笑話了?而且,咱們見他們的時候,他們早就在一起了,你們想想,孤男寡女,共處在一起這麼久,若不發生那種事,嘿嘿,那男人還叫男人,女人還是女人嗎?魏曉晨,廉政,你們可知罪?你們做出苟且之事,敗壞天帝山的名聲,敗壞綱紀,教規,論理,女人該剝光衣服浸豬籠,男人該切掉雞,說,你們做沒做過?廉政,你可是剛正不阿的廉政,乃是鐵麵無私應天生的徒弟,是不能撒謊的,我隻聽你一句話,你到底有沒有做過這事?”
廉政這個氣,沒想到,好心提醒玉霄小心那妖獸,反而被玉霄又戲耍,這真是萬萬沒料到。
但確實做過,可若是承認,以後還怎麼見人?
他本不想撒謊,更不善於撒謊,但這事無論如何也不能說實話呀。
所以,廉政憋得麵紅耳赤,魏曉晨這個著急,心道:“傻瓜,你一定要明確的表示沒有做過才行,你若是這樣,豈不是人人都懷疑了?雖然如今名義上成親了,但之前的事也不能認呀。”
魏曉晨不敢說話,怕人看出,偷偷的使勁在廉政的腰上掐了一把。
廉政暗暗的苦笑,魏曉晨則拍案而起,不怒假怒,不橫假橫,明明玉霄沒說錯,但卻要裝作是受冤枉的。
魏曉晨拍案而起,大喝道:“淩玉霄!你太過分了!你膽敢血口噴人,我豈能饒你?告訴你,我跟廉大哥在雪山的那段日子是清清白白的,我們根本一清二白的,什麼事也沒做過,你再要胡說,我殺了你!”
玉霄哈哈笑道:“我不信你,我隻問廉政,廉大哥,你可做過?我隻信你的話,因為我要看看正經人的真麵目。”
廉政心中長歎,但無論如何,也不能認,就算撒謊不對,有違良心,也必須撒謊,為了她而撒謊,否則,沒有成親,先做出了男女之事,就算當時迫不得已,情有可原,可是傳出去也不好聽,所以,他必須要撒謊。
廉政正色道:“小師弟,你不要胡說,晨妹是正經人,我們除了在地下覺得生還無望的時候,才成的親,在雪山的時候,我們一清二白,這個,我可以對天發誓,假如我廉政有半句謊言,就叫我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轟!”
廉政嘴上發著誓,心裏卻暗道:“唉,就算日後應誓,就叫我一個人去死吧,一切都叫我承擔吧。”
魏曉晨就覺得心一沉,暗自埋怨道:“廉哥哥呀,廉哥哥,你否認就行了,何必發這麼重的誓呢?若是日後真的……那……那可如何是好?”
古人最重誓言,發誓乃是洗脫嫌疑的最好手段,廉政是橫下一條心了,就算日後應誓不得好死,他也不能讓她的名節有染,受到羞辱。
魏曉晨想要攔阻,但卻知道已經晚了,也不能說別的,否則,這誓言不但白發了,還被別人看出真假了。
魏曉晨氣的狠狠瞪了玉霄一眼,暗暗的道:“淩玉霄,你這死小子,若是日後廉大哥真的不幸應誓,我第一個找你算賬!”
魏曉晨怒道:“現在你該信了吧?我們之前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