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飛燕心裏像吃了蜜一樣甜:“得了你,油嘴滑舌。”
“非也,我這是真情流露。”夫妻兩人打著趣。
“哈~”夫妻兩人閑聊了一會,邢飛燕打了個哈欠,生理性的淚水立刻溢出眼眶,方平山用帕子給她擦拭並將被子給拉高:“先睡一會吧。”
“嗯。”邢飛燕迷迷糊糊的應答,等邢飛燕睡著之後,方平山先前的笑容即刻冷了下來,坐在那裏陰沉著臉不知想些什麼。
“咚咚咚!”房門被輕輕敲響,小丫頭輕手輕腳推開了門,小聲走近方平山身邊:“少爺,三老爺找你。”
“我知道了。”方平山將邢飛燕裸露在外的胳膊小心放到被子裏,在她額頭輕輕一吻,而後離開了房間。
關上了門,他又變成了方家的玉麵郎君,一張臉上除了平日裏最常顯現的偽善外,剩下最多的便是麵無表情。
此刻方平山就麵無表情的問丫鬟:“他來幹什麼?”
丫鬟回道:“聽說是關於收購林家工坊一事。”
“林家工坊?”是啊,他都快將這件事給忘了,這會三叔是給他報這個好消息嗎?
結果到了書房聽了方成榮的話後,方平山慢慢抬起頭來:“你說什麼?林家工坊背後靠著的是刑烈?”
方成榮雖然惱怒,但也隻能點頭承認:“是......我瞧見那林家人說的信誓旦旦,不敢造次給你惹來麻煩,就沒和他一般見識,趕回來和你確認一番。”
末了,還抬頭看方平山:“平山啊,這林家工坊到底有沒有被少將軍收購啊?”
方平山閉上了眼睛,沒有正麵回答方平山的話,隻回了一句:“我知道了三叔,你先回吧。”
麵對這個侄兒,方成榮根本不敢擺長輩的譜,隻能灰溜溜的退了回去。
方平山在方家坐不住了,立刻讓人備馬去軍營裏看看,是不是他不在的這幾天,刑烈又折騰出什麼招數了。
結果到了東大營,方平山的心腹馬副將立刻湊上前來:“方統領......”
方平山給了他一記眼神,馬副將心領神會,立刻跟著方平山的馬小跑著進了營帳。
小兵將營帳裏的馬牽出去之後,營帳裏就剩方平山和心腹馬副將,他坐在位置上,灼灼看著馬副將:“說,我不在的這些天,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可不是!”馬副將立刻將心裏的憋悶傾吐出來:“枉費方統領還想要打造出邢家軍裏第二個飛虎營,但咱們營裏的兄弟實在太不爭氣,隻幾十頭豬,幾塊肉的油水就能掐著他們脖子走,這些天一個個都在討論明年初的評選,想要入選進飛虎營。”
“混賬!”方平山厲聲罵道,他給東大營投入這麼多,可不是為了最後給刑烈輸送人才。
看著馬副將又問:“到底是什麼肉什麼油水,百興鎮的糧食不是還沒運回來嗎?”就算自己用了不光彩的方法劫了刑烈飛虎營的糧食,但刑烈的人也照樣弄了回去。
雙方都隻是小試牛刀,也能看出刑烈的寸步不讓。方平山以為這樣最起碼會讓飛虎營亂上兩天,讓刑烈在營中的口碑下降,動搖軍心,這樣自己才可能趁機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