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女朋友陸萍萍(1 / 1)

陸萍萍是我相戀八年的女友。

我們一起從醫學院畢業,又一起進了這家江海市郊區的一家區級醫院,從事著救死扶傷的崇高事業,不同的是革命分工,我分在外科她分在婦科。

從相識到相愛已快八年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的關係便開始停頓下來,一直停留在摟摟抱抱的階段。

每次我們在一起親熱時,正當我攻城掠地好不容易搶占完她胸前兩座山丘,正火燒火燎地想進一步擴大戰果向下遊穀地挺進時,她便停住了動作,抓住我的手,一把將我推開來,“不行,絕對不行的”,弄得我渾身燥熱,很是不爽。

我曾經有過這樣的念頭,弄點迷幻藥或者性藥什麼的,把她給解決了,但拿不準她事後會不會有過激反應,這女人我還真沒法猜透,弄不好她較起真來告我強奸那我就虧大了,幾分鍾的快活毀我一世英名,這買賣絕對不劃算。

我曾經就這谘詢過法律界的朋友,朋友也勸我,讓我學會忍耐,這種事決不是我這樣的有誌青年應有的行為,社會主義祖國對於強奸犯的處罰向來是很嚴厲的,與其這樣冒險去體驗社會主義專政的曆害,還不如去酒吧找個小姐或網上來段一夜情來得合算。

想想也是,婚內強奸也可以定罪的,何況我們離婚姻大門還有很遠很遠的距離。

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我有著天下男人一樣的心理缺陷。

想要把她拿下,這個征服的念頭一直在支配著我,讓我很是難受。

很多大膽的想法在心中反複醞醇很久,之所以一直沒敢付諸實施,這不僅僅是因為我考慮到了法律方麵的因素,還有我們之間的那份純真的愛情,我不想讓我們精心培育了八年之久的愛情之樹還沒開花結果就早早地枯萎了。

我隻能改變策略,由正麵強攻改為迂回包抄。

首先得做政治思想工作,我一直不忘適時地開導她:“你看王斌和他女朋友,認識還不到一個禮拜就睡在一起了,還有陳豪傑……”

她馬上打斷我的話,麵露凶相,正色道:“她是她我是我,你要是喜歡她你找去呀,要不要我去發廊給你叫一個過來?”

我們頓時陷入僵局,情欲之火早灰飛煙滅,剛*的小鋼炮一下子就萎縮了,一切都變得索然無味起來,我們誰也不說話,每次都要沉默僵持好一段時間,然而,大部分時候還是她主動打破僵局找我說話,這一點讓我很沒麵子,感覺自己氣量太小,不象個男人。

“不要猴急嗎,是你的總歸是你的,它跑不掉的,我隻是想把人生最美好的一刻留到最後”,她躺在我的懷裏百般溫柔地對我說。

我重又抖擻精神,十根鷹爪也沒閑著,正不懷好意地攀爬在她飽滿的乳房上。

我問她:“你說的人生最美好的時刻是指什麼時候啊?”

“當然是結婚的時候,我們結婚吧,好嗎?”在我的撫mo下她嬌喘連連,喃喃細語著。

結婚,談何容易,不是我不想,是不敢去想,因為現實太過殘酷。

關於結婚的問題,她己經直接或間接地多次向我提出過,可我總沒當一回事,問得急了,我就從目前我們醫院的狀況和我們自身的條件入手給她一一分析,最後得出的結論總是驚人的一致:在目前的狀況下,我們結婚的條件尚不具備。

這決不是我在逃避責任,就說房子吧,我們結婚的房子在哪?總不能讓她婚後和我一起住宿舍吧。

還有,她爸媽一直反對我們在一起,原因其實很簡單,就是嫌我江某人太窮酸了,不想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將來和我一起受苦受難,這也是人之常情,我可以理解他們二老的憂慮。

我的鷹爪有點不懷好意地微微用力,好象擔心眼前的幸福會從指縫中溜走似的,她在我懷裏幸福地呻吟起來,這呻吟讓我興奮,讓我激動。

“再等等吧,等我們有了新房就結婚,我不能苦了你”,我再一次的搪塞過去。

“唉,都三十歲了,再等就成老女人了,不要說了,我可能就這命”,一聲歎息,她轉過身,把嘴巴湊了上來,直吻得我喘不過氣來。

我看見她眼角有淚,是歡樂,還是憂傷?我無法知道,我一把將她緊緊擁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