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身子在男人目光看過來的瞬間仿佛被冰凍得僵硬了一般。
他甚至的能夠感覺到血管裏的血液被快速冰封的感覺。
這男人……不好惹啊。
在男人目光看過來的瞬間,趙盛澤就後悔了。
而程月就立在男人的一旁,似乎完全沒有被他身上肅殺的寒意給影響到。
隻見男人慢慢開口,淡色的嘴唇仿佛兩片銳利的刀片。
“我媳婦,用得著你來說?”
“可是……”趙盛澤的衝動在看到男人冰涼幽深的目光時,瞬間熄滅。
“可是你媳婦她不守婦道,在跟你結婚的當天,還跑來知青大院對我耍流氓。”
“這麼髒的女人,你也要得下去?”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年紀還小,你得允許她之前眼瞎犯錯誤。”男人聲音淡漠。
但是無形之中卻有一股強迫的壓力感存在。
“噗嗤!”一旁的程月聽得不由笑了。
看著挺冷淡的一個男人,怎麼說話這麼刻薄呢?
而且……程月的臉上不由升起了淡淡的緋紅。
這男人,怎麼還把她上次說出來的話給說出來了呢?
“趙知青,我男人都不管我,你憑什麼管我?”
程月底氣更甚,臉上張牙舞爪的小表情更是活靈活現的。
“憑你臉皮厚?憑你不要臉?憑你頂著一張小白臉,天天勾搭人大姑娘小媳婦的?”
“你,程月,很好,我把你給記住了。”
此時的趙知青已經被氣得咬牙切齒,身子顫抖。
“你趕緊把我的糧食還給我,今天這件事情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什麼你的糧食?”程月假裝懵懂無知。
“那分明就是我的糧食。”程月瞬間冷臉,身上霸道的氣場兩米八。
“我幫你做工的事情,整個生產大隊的人都知道。”
“我現在不過就是拿回我自己的工分而已。”
“你如果意見,可以去找生產大隊的人理論。”
“你跟我說是沒有用的。”
“進了我程月口袋裏麵的東西,斷然沒有再拿出去的可能。”
女孩說話,在陽光下像寶石一般會發光。
陸行止看著她的目光,更是多了幾分深邃的幽光。
“趙知青,我想我媳婦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你還有什麼不懂?”男人突然發話,聲音低沉而冷。
像是一把銳利的刀子,突然慢慢的劃進了人的心髒。
趙盛澤渾身的血液再次一涼,下意識的搖頭。
“沒,沒有。”
不過等到適應過來,他頭腦再一次充血。
“這女人吃裏扒外,不照顧家庭,還給你戴綠帽子,這樣你都不收拾她?”
男人弧度甚好的喉結,微的滾動了一下。
矜貴的臉龐抿出了淡淡的笑意。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
隨後他又臉色一冷。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