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的領導啊,你們可得為我們做主啊。”
“你們要是不給我們一個公道,老婆子我今天就躺在這裏不回去了。”
……
“老奶奶,你哭之前要不要看看這地上的棒槌是誰的?”
“我們城裏人都流行鋼管,這棒槌多少的是有點丟麵子,過時了。”
程月笑著,眼神嘲諷又輕蔑。
她聽周愛茹和薑忠國說,就知道這薑家人不是好相處的。
她一開始,沒有把人帶著往最近的工廠大院跑,為的也就是預防現在這種局麵出現。
薑忠國好歹是老婆子的兒子,道德上自然得就處於下風。
如果在工廠大院鬧起來,他們有理也會變成無理,而且還會給薑忠國夫妻兩帶來麻煩,難堪。
不像她,沒道德。
直接把人帶到這裏,先打了一頓再說。
法不責眾,就算公安局的人來了也處置不了他們。
而且,這老婆子可是想要綁架了她和程陽,去威脅薑忠國和周愛茹認兒子送房子送工作。
遇上這樣的家人,也真是苦了他們夫妻兩啊。
正好她在,就順手幫他們處理了幹淨,也算認爹媽的禮物。
“你這個小娘養的,生個兒子沒屁眼的女流氓。”
“你這嫁出去禍害人的倒黴蛋,你這一輩子就隻配給人端屎端尿。”
“我要是你,就要點臉麵,回家撒泡尿照照自己。”
“你說你們姐弟兩個,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把戲騙著我那兒子和不要臉的兒媳婦供養著你們兩個,替別人養兒養女?”
“你都說了,是見不得人的,還能說給你聽?”
程月一點也不生氣老婆子的詆毀,還笑意盈盈的問了。
“我不像你,我隻真誠待人,你是真心咬人。”
“自己生的兒子,你是巴不得再直接吞回去是吧。”
“公安同誌,這老婆子剛才說了,要綁架我們姐弟兩個,去威脅他兒子給她孫子房子,給她孫子工作。”
“我們是真的好怕。”
“我們中央歌劇院,是奉了上麵的文件下各省巡演。”
“這要是出了事,誰能擔待?”
“這老婆子詆毀我的名聲,影響我的心情,我都不知道明天該怎麼上台了。”
“這表演要是搞砸了,你說到時候算誰的?”
漂亮的女人一臉的擔心,憂心,臉上的哀愁,如同林黛玉一般讓人揪心。
“這……”那公安瞬間緊張。
這麼大的事情,他可擔待不起責任。
“我可是我們中央歌劇院的台柱子。”
“陸新宇同誌也是我們中央歌劇院這次巡演的主唱。”
“我們要是在海城出事。”
“看你們海城的市長,如何向上麵交代?”
“你們這治安,該管管了!”
程月說道這裏,漂亮的雙眼危險的眯了起來,身上不怒自威的迸發出了一股強烈的威勢來。
“光天化日之下,一大群人拿著棍棒追了我們中央歌劇院的人大半個小時。”
“要不是我們體力好跑得快,這會還不被他們打死?”
“我強烈懷疑,他們是有目的出來搗亂,政治意圖惡劣!”
“應該把他們給抓起來,關進去,調查他們祖宗十八代的清白!”
“啥?”薑老婆子驚訝了。
她不就是平平常常的抓個人,咋扯那麼遠了。
程月的話,太有力量。
那公安也不敢不聽,立馬帶人把薑家的人給全部的帶到了公安局。
結果這一查,還真讓公安給查到了一些。
原來這薑忠國,根本的就不是薑老婆子的孩子。
而是她從外麵撿回來的,正好那會她兒子生出來沒多久就死了,所以才撿了一個回來頂上。
得知真相的薑忠國,一大男人,哭了。
敢情他這麼多年的真情都白付了啊。
當然,這是後話。
程月現在正忙著巡演呢。
他們一共要在海城演出兩天,同時還要吸收新的人才。
薑忠國夫妻兩還不知道薑老婆子一家人的事情,隻覺得這兩天安靜了不少。
這兩天,他們都同程陽一起來看程月他們中央歌劇院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