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他媳婦這性格,無論嫁誰或者不嫁,都能過得很輕鬆幸福。
“嘎吱!”一聲,程月打開四合院的大門。
黑暗中男人拍門的大手差點招呼到程月的精致的小臉上。
“程月!”男人壓著憤怒的聲音。
“送我回去北大荒,這事是不是你搞出來的?”
“不是。”程月回答得幹脆利落一臉坦然。
“怎麼可能不是你?”趙盛澤不信。
“怎麼就可能是我?”程月也很認真的跟他較勁發問。
“除了你,還會有誰?”趙盛澤抓狂。
“你怎麼不想想,除了我,你還得罪了誰?”程月反問。
得罪她男人也是得罪,不過她就是不給說出來。
有本事,你猜啊。
趙盛澤被程月氣得拍頭。
“你能不能不要玩我?”
“你做了什麼,就不敢明明白白的說出來?”
“真的,好好想想你還得罪了誰?”程月很認真的禍水東引。
能引得一段是一段。
“真的不是你?”
看著程月一臉認真的樣子,趙盛澤也不由有點懷疑。
“你看我這一臉真誠的樣子,像是會騙你的樣子嘛?”
“你……”趙盛澤內心掙紮。
“或許,你可以去問問沈秋月?”程月聲音輕柔的引導。
“你知道她那麼多的事情,會不會她想要像對付韓冰清那樣對付你?”
“這前車之鑒就擺在這裏,她想要對付你,好像一點也不奇怪啊。”
程月聲音拉長,帶著淡淡的一種狡兔死,走狗烹的歎息。
趙盛澤的心髒莫名被抓緊,一股悲憤蔓延上了心頭。
“怎麼可能會是她?”
“怎麼可能不會是她?”程月聲音追上。
“不過,這也不算是壞事。”程月目光神秘的眨了眨。
“這樣就離你最心愛的林芳華更近了幾分。”
“你……”趙盛澤羞憤!
隻覺人格和尊嚴受到了侮辱。
“程月,你這說的還算是人話嘛?”
“大大的實話,真心話。”程月笑道。
“我們的人,上次在北大荒附近追蹤到了林芳華的蹤跡。”
“她還寫信給了她的母親和哥哥。”
“你如果去了北大荒,就到了距離她最近的地方。”
“一切的忍辱負重,都是為了有一天能夠將她踩在腳底下羞辱。”
“讓她為過去的事情向你道歉,向你懺悔。”
“趙盛澤,多點男人的骨氣。”
“別總是被女人玩弄於鼓掌之中。”
“你大可以到了北大荒,表現出對她的思念,對她的情深不減。”
“這樣就能很容易把她給從暗處吸引出來。”
“因為你在京都的身份,還是對她很有用。”
“到時候,你可千萬不能說是被發配到北大荒。”
“而是因為抵不住思念,因為愛情,才又回到北大荒,回到距離她最近的地方。”
“營造好深情人設,然後學學越王勾踐,抓準時機,趁人病要人命。”
“於雪上加霜,火中澆油。”
“對付林芳華,我們可以是共同的盟友,而不是敵人。”
“你看看,我從頭到尾做了什麼傷害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