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的話題一旦開始說起來,就沒有那麼快結束。
這中間,陸行止頻頻看了程月的方向。
見程月同女同誌能聊得高興,陸行止擔憂的眉宇舒展開來。
真好。
他家小媳婦終於知道女同誌就應該跟女同誌玩耍的道理。
旁邊同陸行止一起的男同誌們瞧見了陸行止頻繁的眺望,紛紛開口打趣。
“嗬,陸同誌啊,就這麼的放心不下你媳婦啊?”
“這都看多少眼了?怎麼?還怕媳婦跑了啊。”
“小年輕就是浪漫,不像我同家裏那口子,多給個眼神都麻煩。”
……
陸行止聽著眾人的挑戰,再次拿出他一直用的擋箭牌。
“我媳婦年紀小,從鄉下來的膽子小,見識少。”
“若是不看著,衝撞人不好。”
陸行止這麼一說,眾人嗬嗬笑的打岔過去。
這話陸行止都說好幾遍了,他們都聽得耳朵長繭子了。
不過,誰家鄉下來的沒見識的小媳婦能成為中央歌劇院的台柱子,還得老領導親自接見啊!
“哈哈……”程月她們這裏的歡聲笑語,很快的吸引到了別處的目光。
遠處的一桌。
鄔雪梅眼神陰冷的看著程月她們的那一桌子,同對麵一看就身份不同的女領導說道。
“易同誌,就是那個女人。”
“中央歌劇院的程月。”
“背信棄義,不講道德的小人。”
“明明當初考進了我們中央文工團,卻是吃不得苦,受不得委屈,見利忘義的跟著中央歌劇院的郭若飛跑了。”
“如今出息了,就反過來打壓我們中央文工團。”
“易同誌,這口氣我可吃不下。”
“吃不下你能怎麼的?”旁邊聲音低沉有力,暗含嘲諷。
鄔雪梅驚訝的一個抬頭,發覺說話的不是易領導,而是她旁邊一直坐著的易海蓮。
易海蓮不屑的瞥了一眼鄔雪梅。
“那可是陸行止的家屬。”
“陸行止能力卓越,父親如今很是看重他。”
“你別給人家攪和得無心工作。”
“到時候我父親是該怪你,還是怪陸行止?”
“雪梅,海蓮說話直,你別介意。”易中則輕輕笑道。
“哪裏,哪裏。”鄔雪梅慌忙道。
“海蓮同誌就是剛正不阿,性情中人。”
“陸行止同誌的能力我聽說過,隻是男人都難過美人關。”
“這程月長得又有幾分……”小模樣……
鄔雪梅越是說話,發覺空氣越冷。
然後她才突然的反應過來。
她對麵那位,當初也是依靠美色一路被捧到如今的地位。
這文化局局長的職位,不過就是一個閑散的幌子,聽說她可是有插手上麵決斷的能力。
察覺到說錯了話,鄔雪梅連忙閉口。
易中則慢悠悠的喝了口酒。
“人年紀小,不懂事,你跟她計較什麼。”
“我看她同那些女同誌聊天聊得挺好的,你請她過來。”
“是,易同誌。”鄔雪梅壓著嘴角的笑意起身。
隻要易中則願意出手,程月這小娘皮不死也得脫層皮。
要知道易中則年輕的時候可是打敗了老領導身邊的一眾女人。
成功的抓獲老領導的心,並且還給老領導生了一個女兒。
“♬ か%#……”
“程同誌,易同誌請你過去呢。”
程月正同女同誌們說房中術說得高興呢,鄔雪梅突然的上前打斷。
“易同誌?”程月順著鄔雪梅站立的方向看去。
遠處的小圓桌,易海蓮一雙銳利的眸子瞪了過來。
好凶的一雙眼啊。
程月不由感歎。
難道是這個易海蓮輸不起,找她媽媽告狀?
那這小姑娘可就真的是有些操蛋了。
小的打不過叫老的。
她家也沒有能夠拿得出手的老家夥啊。
哎,她隻能自己給自己當後台了。
“你們先聊,我先去一下。”
程月同眾人一個點頭,隨著鄔雪梅來到易中則的那一桌。
易中則是一個典型的狐狸型美人,雖然已到中年,風雅猶存,骨子裏麵的美,很難讓人忽視。
難怪能做老領導身邊的女人,這周身氣場都同旁人不一樣。
“易同誌,你好。”
程月主動介紹,嘴角的笑容真誠又純粹,很容易的讓人升起好感。
易海蓮不爽的皺眉:這女人怎麼這樣?
明明剛才麵對她的時候,牙尖嘴利,完全沒有半點柔弱好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