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汽車裏麵的邢善和周炫彩下意識的對望。
邢善:“程月同誌這是什麼意思?”
周炫彩,“我也不知道。姐姐隻是讓我回去叫你,她拖住那個女人而已。”
邢善,“那現在怎麼辦?程月同誌不會是暴露被挾持了吧!”
周炫彩,“大哥,你的腦袋瓜子能不能想點好的。”
“姐姐那麼聰明,怎麼可能被挾持。”
邢善,“那我們?”
周炫彩,“當然是聽姐姐的話,趕緊上去。”
汽車在程月和那女人的麵前停下。
程月打開車門,邀請那女人上去。
“上來吧,我們正好談談。”
那女人目光貪婪的看了一眼這小轎車。
要不是陸家二房出事,要不是陸榮出事,她現在應該母憑子貴嫁進陸家,天天享福才是。
都怪那個該死的程月和陸行止。
程月:真是對不起,你口中的那個程月就是我哦。
“你這汽車,真是漂亮大氣。”
那女人一坐進去,就不由的抬手上下左右摸了起來。
“實不相瞞,我對象也是有錢有勢的官二代,隻是前段時間被人陷害……”
“不然,我現在也該坐著小轎車,收取別人的禮物才是。”
“是嗎?”程月輕笑著附和。
“你對象,是陸家二房的陸榮?”
“什麼?你怎麼會知道?”那女人嚇得一驚,連忙轉身想要去打開車門。
隻是車門在她剛開始上來的時候,程月就已經讓邢善給關緊了起來。
“啪啪啪……”
那女人慌張得連忙抬手拍打玻璃門。
程月的身子,一點點的靠近那女人,如同危險在一寸寸的逼近,在一寸寸的侵蝕她的肌膚一般。
“你,你,你想要做什麼?”預感到危險,那女人連忙轉身,雙眼警惕的看著程月。
“我可是告訴你,我對象是陸家的人。”
“陸家二房雖然沒落了,但是陸家可沒有沒落。”
“陸行止是我對象的大哥,你們要是想要害我,可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隻要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ー_ー)!!!
程月聽得黑線滿頭。
多麼腦殘的話啊,也就在這個年代還能經常聽見了。
紅潤的唇瓣微微的翹起,程月漂亮的眼眸裏麵帶著促狹的笑意。
“那你猜猜,我是誰?”
“你是誰,我怎麼會知道!”狹小的空間,讓女人的情緒更加暴躁。
“嗯,也是。”程月好整以暇的用手指輕輕的托著下巴。
“那不如我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好了。”
“我就是你口中的那個該死的程月,搶奪了你一切的程月。”
“怎麼樣,有沒有很怕?”
“有沒有很想哭?”
“有沒有很想叫救命。”
“嗬~”
“你叫吧,這車上都是我的人。”
“隻要你敢叫,信不信下一秒你會死得更快。”
“我……”那女人害怕又顫抖的聲音,卡在了喉嚨裏麵。
她這是什麼狗屎運氣啊。
嗚嗚嗚……!
那女人不由哭了。
程月看見她哭,聲音更是溫柔和藹。
“好好的哭吧,畢竟也不知道下一秒,你還沒有沒機會哭泣。”
“嗝~”那女人瞬間的不敢哭了。
剛才還是陰險惡毒會算計的女人,這會兒可憐兮兮老實巴交的縮在靠近車門的地方,雙眼更是怯弱無助的看著程月。
“我剛才就是吹牛。”
“大嫂,你能不能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這一馬。”
“嗬~”
程月聽得發笑。
剛才還該死的女人呢,這會就大嫂子了。
這女人還真的是能屈能伸,大有前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