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當然知道。”
“不然的話,我今天怎麼可能會過來看你。”程月笑眼彎彎,一點都不心虛她的謊言。
反正這樣忽悠人的話,她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次。
而且,準確的說,她也不算是撒謊。
隻是重新的調整說話的語氣,所有的一切便有了全新的理解。
“隻是你昨天去幹什麼了?”
程月完全不提於適找她的事情,而是慢慢引導易海蓮。
“你不僅喝酒,你還受傷了!”
“快!我們去找你隊裏麵的醫生看看!”
程月說得一臉焦急的就要拉著易海蓮離開。
易海蓮臉色一個尷尬,連忙抓住程月。
“不!不用去了!”
“為什麼不去?”程月回頭來擔心的看她。
“你是女同誌,應該好好的愛護自己才對。”
“那個……”易海蓮抬頭看天,不太好意思去看程月。
她努力的眨了眨眼睛。
她該怎麼告訴程月,她昨天晚上去電影廠裏麵找了於適。
她不僅想要毀了於適的電影,還順水推舟的想要毀了於適的清白,以此來達到報複程月的目的?
不過程月既然這樣問,那肯定還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好事。
那這是不是就說明,她現在還有機會可以去挽救?
易海蓮心下一動,立馬對程月說了。
“阿月,我想起來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做。”
“你,你就先回去,回頭我去看你。”
“再見,嗯,拜拜。”
易海蓮一邊心虛的笑著,一邊走一邊後退。
等退到了足夠的距離,她就像是被什麼追著跑一樣,一個轉身,立馬奔了起來。
周炫彩微微的歪著腦袋,看了半天也沒看懂。
“姐姐,她突然跑了做什麼?”
“我們來這裏,不是要談於適同誌的事情嘛?”
“嗬~”程月輕輕的笑出了聲。
周炫彩不明白。
她眼神更是疑惑的看向她姐姐:
“姐姐在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
“易海蓮跑了,那於同誌這個事情怎麼辦?”
“ 毀人清白,這可是大事,於同誌說不定這一輩子就完了。”
“事情我們已經說了。”程月唇角微勾。
“已經說了?”周炫彩的腦袋還沒有那麼聰明,理解不了。
“姐姐什麼時候說的,我一直在旁邊,怎麼沒有聽見?”
“聰明的人,說話隻說半邊,便能自由驅使他人做事。”
“回去多看著書,以後你自然會明白。”一旁的陸行止緩緩開口說道。
說實話,他都沒有想到,他媳婦能夠如此硬核的把易海蓮給哄好。
她還以為她根本就不會哄。
“還要看書啊?”周炫彩好苦惱的抓了抓頭。
“可是我還是覺得,打槍更有意思。”
“你不用想太多,做好你擅長的就是你最鋒利的武器,最強的手段。”程月溫柔的摸摸她的腦袋瓜子。趁機給她灌輸道理。
“嗯,聽姐姐的。”周炫彩乖巧。
陸行止:誰給你發工資,你誰手底下的人?
不過不要緊,他也聽他媳婦的。
於適和易海蓮的事情成功解決,這一大上午的時間也差不多過去了。
程月索性也不急著去文化局,而是先拐到婦聯的救助中心去看看。
見毛林林和肖洪文他們教導得認真,程月也就放心多了。
“阿月你放心,這裏有我幫你看著。”徐宜在一旁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