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陪白令出席宴會,白令並不告訴林銘他在找什麼?
不告訴林銘的原因,隻是單純覺得林銘不聰明,會壞他的事。
而帶林銘來的原因,也是因為那位天皇特使身邊常年帶著一個女人。
“幫我交給白令。”
不出太陽的一天,林銘剛打開門出去,一個穿著和服的女人,就拿著一個耳環給林銘,隨後匆匆就走。
林銘覺得這事應該很急,於是,她敲響了隔壁房間白令的門。
“什麼事?”由於林銘不懂日文,根本不懂白令在說什麼。
所以,她直接走了進去。
門推開後,裏麵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林銘聽不懂,走得更快了。
“出去。”看見上林銘,白令直接說。
林銘也呆了,她沒想到白令原來沒穿衣服,原來剛才是要她出去呀。
“對不起。”林銘低聲道歉,走了出去。
片刻之後,白令穿好衣服出來了。
“剛才有個女人,讓我把這耳環交給你。”
“那女人穿著紅色的和服,身高大概是165。”
白令拿著耳環研究起來,片刻之後,她從耳環的耳墜中拿出一張紙,裏麵是一張畫像,裏麵是一個蒙古大漢牽著一匹馬,身上還有一杆加特林。
“這是誰呀?”林銘問道。
“這是我的一個已經犧牲的師兄。”白令的手指摩挲著畫像上的人,無比懷念地說道。
“已經死去的師兄,那個女人給我們這張畫是什麼意思?”
“大概是誰,線人已經死了,我們不用再找了。”白令說。
“那我們怎麼辦,離開?”
“不用,我們直接去找那個女人,她會把線索給我們的。”
“我再去看看,那個女人應該還會回來。”林銘說著,走到門口。
“特使大人,您起來了嗎?”山本在門外說。
“他不會聽見我們的談話了吧?”林銘在心裏想著,想要馬上離開。
事實證明,奇跡不會發生。
“你們要個假冒特使有什麼目的,真的特使去哪裏了?”
“這個……”白令說著話,林銘抓緊機會,一根銀針刺進了山本的大動脈,白令也上前,蒙住了山本的口鼻,沒有讓山本發出一絲的聲音。
山本秀一瞪得滾圓的眼睛,死不瞑目。
“快點,把他拖進房裏。”白令小聲說著。
“藏到床底下。”
“平白無故地少了一個軍官會不會有人懷疑。”林銘說。
“沒事,真問起來,我們可以推到別人身上。”白令說:“比如,山本秀一的競爭者藤野田。”
做好了一切,確認不會被發現以後,兩人整理了衣服出了門。
“特使。”一個身穿紅色和服的女人,踏著木屐走了過來。
林銘向白令暗示:“就是她。”
“特使,能進一步說話嗎?”女人說。
林銘聽不懂倭語,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可以。”白令跟著女人離開,並示意林銘等他一下。
“特使,巴特爾特派員已經犧牲,他將資料交給了我。”
說著,遞給了白令一份地圖,並說:“資料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