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軒?是誰?
腦中模模糊糊地出現一個大男孩的形象,但是很快消失了。
林銘眼中出現迷茫,感覺她很親近,是原身的記憶嗎?
“銘銘,銘銘,你怎麼了?怎麼叫你都不應我。”魏盼兒奇怪的地問。
“我沒事。”林銘說。
林銘坐在床上,她在回想自己腦中出現的那個人,“頭疼。”
越想越是頭疼,躺在床上,想休息一下。
“林醫生,出事了。”一聲大喊,把林銘從床上掀起。
應該滿身是血的人被送了進來,“怎麼回事?”
“林醫生,救救凳子。”祁理喊道。
“我知道你很急,你先別急,怎麼受得傷?”
“手榴彈炸的。”林銘說。
“需要馬上手術。”林銘說。
“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找別人去。”林銘接著說。
“我信,林醫生,求你救救凳子。”祁理抓著林銘的衣角哀求道。
“停,你先放開我衣服,你拉著我,我沒辦法做手術。”
“對不起,醫生,我太急了。”
手術室內。
“剛才那男人可真有意思,還拉著我,求我救凳子。他不說難道我就不救嗎?”林銘說。
“是嗎?他看到我也是這樣子的。”
“認真點,把彈片取出來。”
汗水一滴滴地落下來,在這個沒有空調的年代,在悶熱的夏日夜晚,做手術是一個難受的活。
在天空微微亮起時,手術也做好了。
“怎麼樣?”門一打開,祁理就撲了下來,他抓住了林銘的手,“林大夫,怎麼樣了?”
林銘把手抽了出來,“手術很成功。你可以進去看看傷者。”
“好,謝謝。”來不及多說什麼,祁理就跑了進去,麻藥效果還沒有過,凳子還在昏睡。
“醫生,他怎麼還沒醒。”
祁理叫來幾聲,見凳子還沒醒,又跑了出來,問林銘。
“麻藥還沒有過呢,剛才不是說過了。”魏盼兒不悅地回答。
“對不起,沒有聽見。”又風風火火地跑了進去。
“凳子,你醒了。”聲音連外麵都聽見了,林銘皺眉看向病房,想去提醒一下他們要注意安靜。
“凳子,你要喝水嗎?要不要我去給你倒?”聽到這樣的話,林銘實在是忍不住了,她走進病房。
“我再說一遍,手術完了以後不要給他喝水。”
祁理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不好意思,醫生,我看他渴。”
“記得也不要給他吃的,什麼時候吃會通知你的。”
林銘離開時還特意囑咐護士小王,讓她看著祁理。
林銘打了一個哈欠,熬了一個晚上,該睡覺了。
“你醒來,怎麼白天在這裏睡覺?”剛睡了沒多久,林銘就被人扯掉了被子。
“你是誰?扯我被子幹什麼?”林銘一腳踢了過去,正好踢中女人的胸口。
“你這小蹄子,偷懶就算了,還打人。”說著,她舉起手來,還想扇林銘的臉。
林銘抓住了雲烈的手。
“你做什麼?”說著又反手一巴掌拍在了雲烈頭上。
“莫名其妙。”剛起床的林銘一頭的起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