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給了縣長夫人。
縣長夫人吃得狼吞虎咽,全然沒有了貴婦的形象。
“好吃,再來一碗。”
很快,安道林就來了,他看向已經醒來的妻子,眼淚流了出來。
“夫人,你醒了,你終於醒了,這幾天,我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你看,我都餓瘦了一圈。”
“是嘛!”縣長夫人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我可記得,你之前可是和那個小賤人抱在了一起,那個小賤人呢?把她叫來。”
“你昏過去以後,我就把她打發走了。”安道林說。
縣長夫人抓起安道林的耳朵,“說,那個小賤人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
她忽然看向跟著小環進來的林銘,肥胖的臉因為憤怒變得扭曲,“她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是不是你的情人,好啊,安道林,你是不是就盼得我死了,你好可以取小的進門。我告訴你,安道林,隻要我活著一天,你別想取小。”
“怎麼會呢?人家就是一個醫生,就是她救的你呀!”安道林捂著被抓痛的耳朵。
“好啊,安道林,你還敢騙我,別忘了你這縣長是怎麼來的。小環,把她打出去。”
“夫人,就是林醫生救的你呀,你昏迷好幾天,林醫生一來你就醒了。”
“你們是聯合起來騙我吧,瞧這女的,穿著也不像個醫生啊。”
“夫人,就是她救的你,”小環接著說。
“胡說,”縣長夫人橫眉冷瞪,“小環,你是不是趁我昏迷的時候,跟著老匹夫勾搭上了。”
小環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夫人,我沒有,小環對夫人忠心耿耿,天地可鑒。”
“小環啊,你以前可沒有這麼有文化,你一定是跟著老匹夫勾搭上了。”
“來人啊,把這兩個女人拉出去賣了。”
“等一下,安縣長。”林銘把信拿出來,“這是白令給你的信。”
“白令,白公子。”安縣長麵色一喜,“快把信給我。”
“安道林,你現在不聽我了是吧,我要回娘家。”
安道林一隻手拿著信,另一手擺了擺,“去吧,記得替我嶽父嶽母問個好。”
看著安道林愛理不理的態度,縣長夫人更加的來氣,她幾步上前,將安道林手上的信紙撕了個粉碎。
安道林呆著臉看著地上已經成了碎片的信紙,又看著麵前趾高氣揚的女人,惡從膽邊生,怒從心中起。
“好哇,你敢打我,安道林,你等著,我回去就去告訴我哥去。”
“等等,等等。”安道林走過去,抓住了縣長夫人的手,“夫人啊,我不是故意的,那封信很重要,小環,把地上的碎紙都撿起來。”
“不是情書。”
“我對天發誓,絕對不是情書,小環,去請客人坐下。”
小環拾起地上的碎紙片,走到林銘麵前,“客人,請跟我來。”
“客人,您見笑了,我們縣長和夫人隔三差五就要鬧上一次。”
“沒事,你先給我來碗麵。”林銘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吃頓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