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行。”宋五搖了搖頭,“你要是跑了,少爺可是會扒了我的皮的。”
“既然是結婚,我得通知我家裏人,不是嗎?”林銘說。
“你和縣長是認識的吧。”去而折返的洛言探說。
“是啊,我認識。那又怎麼樣?”林銘說。
“既然這樣,你就不能出去,乖,把這杯水喝了。”洛言探手中拿著一杯水。
“這是什麼?我不喝。”林銘向著後麵退去。
洛言探向著林銘逼來,“喝不喝,可不能由得你了。”
林銘在兩人中間找了個間隙,將洛言探手中的玻璃杯扔到了地上,伴隨著玻璃清脆的響聲,碎成了碎片。
林銘趁這個時間跑出了門口。
林銘最終還是沒能跑掉,她被門口的兩個仆人給攔住了。
洛言探笑眯眯的掐住了林銘的下巴,“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宋五,再拿一碗來。”
林銘一個人雙拳難敵四手,那碗湯藥最終灌進了林銘的嘴中,林銘覺得自己的頭暈乎乎的,沉沉的睡去。
洛言探摸著林銘臉上的皮膚,“這麼好的皮,要是割下來……”
“少爺,夫人說……”
洛言探看向宋五,“我知道了,真是的,你們懂不懂什麼叫美啊,紅顏易逝,隻有福爾馬林可以保證美的長久。”
林銘是在傍晚時分才醒過來的,她聽見外麵鑼鼓喧天,自己身穿著紅色嫁衣,婚禮?
幾秒鍾以後,林銘才徹底地清醒過來。
她打開房門,門外果然有兩個仆人守著。
林銘又關上房門,在抽屜裏翻找,她在抽屜找到了一盒繡花針。
林銘將繡花針藏在了寬大的衣袖裏,緊張地做在床上,外麵的樹影映照在窗戶上,好似這洛府府邸下的冤魂,恐怖淒涼。
門被打開了,進來一個跌跌撞撞的人,林銘覺得是洛言探,手上握緊了針,想著往洛言探的命穴上紮去。
再等一等,等他在靠近一點。
但林銘還是沒有料到,來的人根本就不是洛言探。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洛言探,傷害了小菊。”
小菊……
難道他是……
……方毅特。
林銘扯下了頭上的紅蓋頭,“是我。”
“恩人。”方毅特震驚的大喊,他反應過來之後,馬上捂緊了嘴巴,小聲地問,“恩人,你怎麼在這裏?你說被強迫的嗎?”
“……”林銘驚恐地發現自己說不了話了,是那碗藥的問題?
林銘拉過方毅特的手,在他的手上寫字。
“恩人,我不識字。”
“……”
短暫的沉默過後,方毅特再次開口,“恩人,你要是被強迫的,就點點頭。”
林銘點了點頭,“恩人,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找人救你。”
方毅特離開了,房間裏再次陷入了寂靜與黑暗之中。
過了良久,林銘再一次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隻是,這並不是林銘希望聽到的聲音。
“等久了吧。”
林銘瞳孔微微睜大,洛言探來了。
洛言探走到了林銘的身前,掀起了林銘的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