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好久沒有人拿嫁人的事情評擊她了。林銘腳步頓立,不過,她又馬上走了出來,茶喝多了,想去廁所。
一陣風似的路過二人,打斷了兩人的談話。林銘走入茅房,頓覺一陣輕鬆。走出之後,看見小王站在外麵。
“林銘,剛才的話,你不要介意,我不是說你,我說的其他人。”小王向林銘解釋說。
“是嘛,你在說誰?”林銘反問說。
“我嘛,我再說李先生,閑來無事就看書,也不看別的……”小王的聲音越來越小聲,被林銘這樣的眼神盯著,她有點說不下去了。
“再說,這事你也有問題。”反正說不下去了,小王幹脆換了一種說法。
“我有什麼問題?”林銘問。
“你不接地氣。”小王說。
“我不接地氣?你什麼意思?”林銘問,林銘此時也不想再和小王說話,但是,小王卻上頭了,她想繼續說。
“行了。”林銘說,“明天我會申請換屋子的。”
第二天下午,林銘就迫不及待的來到了白書的家中,白書已經準備好相機和筆記本了,李濟也同行。
“李濟,林銘,我們走吧。這裏沒有電車,我們乘黃包車走吧。”白書做著安排。
“我都沒有問題。你安排就好。”李濟說。
“我也沒有問題。”林銘也同意白書的安排。
到了寺廟,恢宏的廟宇彰顯著人類的渺小。李濟感歎道:“和渺渺的宇宙比起來,人類如星辰沙礫般渺小。”
白書站在一棵樹前站著,“這棵樹是社梨木,起碼長了100多年了,”說著,白書拍來好幾張照片。
寺廟裏的人有不少,或在遊玩,或在大殿裏參拜佛像。雖然有聲音,但不吵鬧。
跟隨著參觀的人群來來到大殿的中央,一座莊嚴肅穆的佛像佇立著,俯視著眾生,好似慈悲為懷。可若是佛祖真有靈,世間又怎會多苦多難。
白書對著佛像大殿拍了幾張照片,便被一個胡子已經花白的和尚製止了。“女施主,佛堂肅穆,請不要拍照,這是對佛主的不恭敬。”
看那和尚的架勢就是不許拍照。白書也不想起衝突,就把相機給收了起來。
“不好意思,方丈,我不拍了。”
“女施主若是想要拍照,可去後院花園拍攝。”
出門還好好的天氣,現在卻已是烏雲密布。“白書,是不是要下雨了,要不要回家去。”林銘對古武文化並不感興趣,她隻是純粹來玩的。
“不了,我還沒有做完,你可以先回去。”白書搖著頭,繼續認真地收集素材,記錄觀察。
“我是這樣的人嗎?不就是下雨嗎?我陪你到底,大不了冒雨回去嘛。”
雨並沒有落下,隻是下起了雪。
“這個季節下雪,可是很少見了。”白書說。
但是雪就是下了,來時穿著單衣,現在凍得要死,幾人坐在房間裏,身上裹著寺廟裏提供的棉被。
“凍死了,來的時候還沒有這麼冷,怎麼就忽然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