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秀才不安地想。
“你說不說。”牛阿二舉起老秀長,蠻橫地力道觸碰到老秀才手臂上的舊傷,老秀才瞬間疼得說不話來。
“你說不說,啊!”牛阿二覺得老秀才的嘴挺硬。
“你……疼……先放……放開我……”老秀才斷斷續續地說。
“等等……等等。”怕老秀才被折騰死,雷探長從暗處走了出來。
“不要折磨犯人。”雷南巡喊道。
“好,二弟,快把這老混蛋放下。”
“好,大哥。”
經過這一通折磨,陸力文已經沒有力氣再扛了。他把事情斷斷續續地說了出來。
“他……”陸力文指著梁小川的頭,“的頭是我砸的,他的女兒……的請幫忙也是我毀的。”這段話下來,把梁小川砸的是頭昏眼花的。
“我媽呢……我兒子呢?是不是也是你害的?”梁小川抓住陸力文的衣領直晃。
“你……”陸力文的臉上呈現出了痛苦之色,他之前被砍的胳膊又流出了血。
“快點說。”
“對……我們的妹子是不是你害得?”
“先放手,先放手。”雷藍巡一看犯人的胳膊流出了血,怕出事,把梁小川拉開來了。
“這可是個蠢辦法,”目睹一切的洛言探說。
梁小川越來越氣,他拿起從地上撿起的一塊石頭,對著陸力文的眼睛砸去。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陸力文捂著眼睛,躺在地上打滾,地上的稻草黏到陸力文的衣服上,他看上去像個乞丐。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瞎了。”
雷藍巡阻止不及,心裏隻有兩個字,“完了,完了,仕途到頭了。”
“你說的還真的沒錯,這確實是個蠢辦法。”林銘感歎地說。
“把人都帶出去。看你把這事鬧得。”劉四和心情極不愉快的說,這可是他上班的第三天。
“林銘,我說說,你說說……我要說你什麼好?你就好好的教書,好好的治病就好,怎麼還鬧出這種事情來,你說說……”徐煦和站在林銘的麵前說。
“其實……這也不關林銘的事?”林世安站在一旁說,“主要是雷探長不嫌事幹,主動讓受害者的家人和犯人接觸,想用這作為突破口,用來斷案,隻是犯人突然暴走,把那個老淫棍害死了。”
“林銘啊,”林世安說,“最近安穩一點,西城的學校正在建,你去幫忙找老師去。”
“好的。”林銘急忙跑開。
“喂,林醫生,你去哪裏?”
王奶奶拉住了林銘。
“怎麼了?王奶奶。”
“林醫生,我的兒媳不知道怎麼回事,下身一直在流血,你幫我去看看。”
“我來了。”
一個清秀且瘦弱的女人躺在了一張木板床上,床上的棉被連棉花都露出來了,屋內的光線很暗,林銘看不清女人臉上的神情。
“什麼時候開始的?”
遊百玲覺得這事是不好說出口的,她聲音極小聲,還將臉埋在了被子裏。
“記……記不清了,好像有半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