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衣服剛好。”林銘說。
看著身上的合適的花棉襖，小花望著林銘的眼中充滿了小星星。
“老師。”小花喊了一句。
“你這鞋子的鞋底都破了，再給她一雙鞋子吧。”
全新的衣服，看著比原來有精神多了。
隻是，到了第二天。
“小花，你臉上的傷怎麼了？”嶽如水拉著小花的手，作為學堂裏唯二的女學生，有著天然的親近性。很明顯，在小花回家以後，衣服被他的哥哥小龍給搶走了。
在這個時代，女子在家中是天然的弱者，她們除了以嫁人的方式，她們的生活一輩子都困在家庭中。自己被欺壓，又欺壓比自己低的女人。
餘光看見小花的新棉襖穿在了小龍的身上。嶽如水走了過去，“喂，你把小花的棉襖脫下來，你個男人穿像什麼樣子，羞不羞啊。”
大概小龍也覺得被嘲諷穿女人的衣服是很丟人的事情，“哼”地一聲，脫掉衣服扔在了地上。
“老師，為什麼故事中的全是女鬼？”嶽如水拿著書問林銘。
“什麼書啊？”林銘看向嶽如水手中的書。
“《聊齋誌異》。”
“大概是因為女人在那個環境，大概和鬼手差不多吧。現實裏做不到的事，隻能寄托到死後有公道。”
“老師，有外麵的世界嗎？”
林銘再一次看向嶽如水手上的書，這一次她手上拿著的是《天文誌》。
“你是說地球之外的世界嗎？有的。”
嶽如水的眼前一亮，“真的嗎？老師。水星、火星、金星、土星、木星、天王星、海王星、冥王星，還有地球，都是圍繞太陽轉的，老師，他們是怎麼轉的？速度有多少？不會撞上嗎？”
嶽如水一下子提了不少的問題，林銘拿出紙筆來，給嶽如水一一簡答。
“這是水星，是離太陽最近的一顆行星，也是太陽係中最小的一顆，阿嚏……太陽係中最小的一顆行星，它和太陽的距離是5790.905千米。”
“這是冥王星，比水星小，它應該不算，太陽係的行星。不過既然現在算，那就算吧。”
……
“如水，你手裏拿著什麼？”小花好奇地問。
“這啊，叫指南針，我托我叔叔從國外給我帶的，你看看。”小花好奇怪地湊了上去。
“它好神奇啊，你看這裏，它的針一直往那個方向指。”
“對啊，這就是指南針，它的一個針頭會永遠往北指。”
“它的針頭會永遠往北指，它為什麼叫指南針？”小花不明白地說。
“你傻啊，它一根針永遠往北指，另一邊肯定永遠向南了。”
“原來是這樣，是我太笨了。”小花說。“這是我剛采的花，給你編了一個花環，給你。”
“謝謝。”
花環戴到了嶽如水的頭上，襯的她的臉蛋更加的白皙清亮。一隻黑手將嶽如水頭上的花環摘下丟到了地上。
“衛小龍，你是有什麼大病嗎？”嶽如水站起身。
“那臭丫頭，編了花就往你這裏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