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長得不高的男孩子跑了過來，他撿起了草球。“對不起，老師。”趙水婉很抱歉的說，“我們這打球。”
“快點。”不遠處傳來了聲音。
“老師，我先走了。”趙水婉拿著球離開了。
“重新來吧。”霍朝漢對嶽如山說。
“林銘。”洛言探走了過來，他的手裏拿著一盒胭脂。
“給你，上次的那盒胭脂沒了，我重新給你買了一盒。”
“上次？你是說前幾年在封城的那一次，你還記得呢。”
林銘將胭脂接了過來，裏麵是玫瑰紅。
“謝謝了。”
“我來是……”
“都來吃包子吧，我媽讓我拿來的，都過來吃吧。”
趙水婉拿著幾籠熱騰騰地包子端了過來。也打斷了洛言探的話。
林銘接過了趙水婉的包子，喊道，“都過來吃吧。”
嶽如水和霍朝漢，以及其他人，都想了過來。
趙水婉的家在學校的邊上，所以，很多時候，趙水婉總是拿家裏的吃食來學校。
林銘撿起兩個大包子，“你也吃一個。”
洛言探接過林銘手中的包子吃了起來。
“衛小龍，你書抄完了嗎？”
“老師，等我吃完再抄。”衛小龍手上抓著一個，還將另一個包子放進了衣兜裏。
包子是菜包餡的，這個時代的肉很貴，大部分人家幾乎是一年才能吃上一次。
“林銘，我有話對你說。”洛言探走到林銘的身前。
“什麼話？”其實林銘已經猜到了是什麼話，她自己的心理其實也是很矛盾的，她不知道……
“跟我過來吧。”
“有什麼話在這裏不能說嗎？”林銘下意識的吐出了這樣一句話。
在洛言探的目光中，林銘鬆了嘴，“好吧，我們去那棵柳樹下吧。”
柳樹下，一對青年男女，麵對麵地站著。
“林銘，我想問你，你願不願意……嫁給我？”
“不行。”林銘的語氣很肯定。
洛言探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為什麼？”
“在我的家鄉，男女結婚之前，都是要相處一段時間的，我們沒有相處過。”
“這麼說，你是同意了。”林銘沉默不語。
“你們說完了沒有？快過來喝酒。”趙水婉喊道。
“別鬧。”霍朝漢說，“我們先喝，他們有事情。”
“有事情？”趙水婉疑惑了一瞬，就露出了一絲了然的笑容。“我知道了，我不會打朋友攪他們的。”
霍朝漢給自己倒了一碗酒，喝了一口，想起了自己的初戀。
她在米國上學時，曾經談過一個米國男朋友，隻是，最後他們並沒有走到一起。
畢業後，他們各奔前程。傑克進入了他的家族企業，將來繼承自己的企業。而霍朝漢，則回到了自己滿目瘡痍的國家，當一名老師，拯救這個國家。
“他也許……也許……會娶一個美麗且家世好的妻子，生一兩個可愛的孩子，怎麼還會記得學生時代的戀情呢？”
“這麼說，你答應了。”
“我可沒有答應嫁給你，我是說看你表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