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幹啞,像是幾百年沒有喝過水似的。
“人就在這裏,走吧。”獄警掏出一串沉甸甸的鑰匙,打開了牢門。
“走吧。”獄警說著,摸了摸衣兜裏剛收的錢,離開了。
“什麼?林老師她病了,為什麼?”
王奶奶問著孫子。接著又說,“林老師對我們家有恩,我要去看看他,小柳,把院子裏的大公雞給我抓來。”
“知道了,奶奶。”小柳知道自己攔不住奶奶,認命地去捉公雞。
“我還要裝病裝到什麼時候?”林銘躺在床上。
“在等等,等幾天。”洛言探說。
在幾天之後的一個晚上,梁小川來到了林銘的院子門口,他敲響了林銘的房門。
幾聲之後,都沒有人開門,梁小川翻進了院子,走了好幾步。
屋子裏靜悄悄的,好像沒有一點聲音。
梁小川心生疑惑,但還是走了進去。
床上,躺著一個身影,梁小川確定了目標,動起了手。
“抓住你了。”一聲粗獷的聲音響起,床上躺著的人並不是林銘,而是一個男人。
這時,四周傳來了破門聲。
“你是梁小川。”聲音的主人帶著不可思議,“你不是被抓了嗎?”
梁小川大叫一聲,撲向了林銘,“都怪你,要不是你,我就不會家破人亡。”
林銘震驚,你家破人亡和我有什麼關係,這都能扯到我。
但還有一道更快的身影,將梁小川摁到了地上。
“劉警長,現在信了嗎?”洛言探看向了劉白瑾。
劉白瑾點點頭,他低頭看向梁小川,“奇怪,逃犯怎麼會在這裏?”
不過他很快就不說什麼了,隻是直截了當地說了一聲,“帶走。”
在此時的平城醫院內,霍朝漢正昏睡在床上,一扇透明的玻璃內照進陽光。
“霍先生,您的女兒就在裏麵。”一位年輕的女護士領著一個穿西服的男人走了進來,那個男人就是霍朝漢的父親——霍海龍。
一隻鳥兒落在了樹枝上,帶來了生機。
“林老師,我給你送來一隻大公雞,你燉著吃吧。”小柳拿著一隻大公雞說。
“小柳,是你奶奶讓你送來的嗎?”林銘打開門,“不過,你還是拿回去吧,他們送來的實在太多了,我家實在是放不下。”
小柳看著院子裏的東西,“這……確實挺多了。”
“老師,雞我就給你放在這裏了,拿回家去奶奶會罵我的。”小柳說著放下了大公雞,往外麵跑去。
“要我說,林老師殺人絕對是真的。”一個穿著破棉襖的男人說,雖然天氣已經很熱了,但是魏夢鳥還穿著這一身冬裝,他並沒有錢換成夏裝。
此時,魏夢鳥正在一張桌子前大放厥詞,他並不認識這一張桌子上的人,他也沒有錢。
“我告訴你們說,林老師覺得殺人了。”魏夢鳥說著,喝了一杯桌子上的茶,並暗暗得意自己又可以蹭一頓飯了。
周圍人得眼光被魏夢龍的話語吸引了,“怎麼說?”
“那當然是……你們想,為什麼一起喝酒,霍朝漢出事了,林老師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