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靈兒沒死。”林銘看著手中的報紙,覺得這是一個圈套。
一個誘敵深入的圈套。
“對啊,對啊。報紙上寫得清清楚楚,我姐姐被抓起來了。”元奇兒激動地點點頭,他的心早已飛到了姐姐身邊。
“你冷靜一點,他們抓了元靈兒,又為什麼大張旗鼓地登報,這就是一個陷阱。”林銘一隻手拍到了元奇兒腦袋上。
“別擔心,靈兒會沒事的。”林銘安慰元兒說。
一整天,元奇兒都坐在門口,手裏捏著報紙,時不時地站起來走一走,憂心忡忡的。
“她是我的姐姐,她是我的姐姐。”元奇兒滿腦子裏都是過往和姐姐相處的記憶。他終於下定了決心。
“我要去救她。”
元奇兒悄咪咪地看了林銘和洛言探一眼,他知道,要是林銘知道的話,一定會阻止他去的,他要悄悄的走。
“咳咳——”林銘的胸口忽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將她的心房撕扯地像刀刺進胸口一般,疼痛難忍。
林銘不得不蜷縮起來,以應對難忍的疼痛感。
洛言探漫著疼痛的林銘,將她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
“你怎麼了?喝口水緩緩。”
林銘費力地搖了搖頭,她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可能出了什麼問題。
經過了好長地一段時間後,林銘才緩了過來,汗水打濕了林銘的衣襟。
“看來,我們要離開安城了。”林銘說。
“我要去平城去檢查身體去。”
“沒問題,我陪你去。”洛言探說。
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元奇兒已經離開了。
“真凶找到了。”雷探長說。
“找到了,誰呀?”林銘好奇地問,順手補了自己的一身清白,“我早就說過了,我不是凶手,凶手是另有其人。”
“就是劉尚登。”
“劉尚登就是之前那個高欄尋到兒子。”
“哪個高欄尋?”林銘奇怪地問道。
“就是那個綁架你們的那個高媽。”
哦,是她呀。林銘想起來了。
“這麼說來,我沒有罪了,可以走了。”
此時的林銘心中有對自己洗刷了冤屈的快樂,也有對自己身體的擔憂。
“老師你真的要走啊,你走了,誰來教我們啊。”嶽如水的眼裏都冒出了小水珠,哭著拽住了林銘衣角。
“老師,霍老師資料,你又走了,以後誰來教我們啊。”衛小花爺是拽得林銘的衣服。
“切,她早就走了,難不成還怕找不到人來教書。”
林銘看向說這句話的李清清,她明明一臉地難過,但還是坐在一個角落裏,看著林銘。
“怎麼會呢?我走了以後,你們還會有別的老師,而且,他已經來了。”
“誰呀?”
“就是我。”一個清脆的男聲響起,大轉過頭去。
“是你啊,我記得你上次被你隔壁的打倒在你家門口,是不是?”
聽到這話,艾文山的臉一下紅了,在大庭廣眾下被一個小孩子提起這件事,是很不好意思的事。
“沒事,”林銘說,“有事去巡捕房找人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