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林銘看著眼前乞丐一樣的周宴,明明之前的第一次見麵時的周宴是翩翩的佳公子,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都要拜你所賜。”周宴冷笑得說,“你那人不伺候倭人大佐,反倒殺了他。後來倭人大怒,把我和我奶奶抓到了獄中,我的奶奶死在了那裏。我費盡心思才逃了出來。”
“所以你不恨倭人,反倒來恨我。你不怪把你害得家破人亡的倭人,反倒來怪我。那天的倭人是你故意引來的吧。”
“沒錯,我本來是想,你隻要把倭人給伺候好了,我就能搭上倭人軍官啊。”
“伺候你老母啊!你這麼不你媽送去伺候啊。”沐羅米忍不住罵道。
“羅米,找兩人兄弟,去把這貨扔到大街上,掛上一塊牌子,牌子上就寫,你自己想。”洛言探說。
“好的,老大,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
“崔強哥,沒想到還有你的份。”林銘看著另一個人說。
“不是,小四,我是你強哥,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我怎麼會害你,你男人抓錯人了,你出事跟哥沒有關係呀。”
“他跟周宴認識,認識好久了,你碰見他以後,就被槍打傷了。”
“那也不能是我做的呀,我就是正正好好碰見了林銘,林銘從小和我一起長大,跟親妹妹似的。你說句話呀,小四,我是不可能收人錢害你的呀。”崔強激動地喊道,現在要不是被嚴夏熱摁住,他現在已經衝上來了。
嚴夏熱這時已經無聊到看向窗外的風景了,機會來了。
崔強衝開了嚴夏熱,向林銘跑去。他已經衝到了林銘的麵前。
但是,他很快就被回過神的嚴夏熱再次摁住。
“老大,對不起,讓他給衝到了嫂子麵前。”
“等一下自己去受罰。”
“沒問題,老大。”嚴夏熱說。
這一回,嚴夏熱死死地盯著崔強,再也不敢走神了。
“林銘,敗在你手裏,我真是不服。沒錯,就是我背後的老板要殺你,我死了,還不會有人來殺你的。要怪,也隻能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崔強說著,忽然轉移了話題。“你知道林老爺子怎麼樣了?”
“我爺爺……他怎麼樣了?”
“他死了,哈哈。被倭人活活打死的。”
“不……不可能,你再騙我。”林銘死死得盯著崔強,想要在他臉上看出一絲說謊的痕跡。
一杯果蔬汁遞了過來,“先喝一口吧,其他的事,慢慢再說。”
林銘喝了一口,和現代的味道已經八九不離十了。1942年的時候,美國已經有果蔬包了。
一口冰涼涼的果蔬汁入口,林銘的意識也清明了一下。
“你說我爺爺怎麼了?”
“死了呀,被倭人活活的打死的,可真是慘啊,死的時候還念叨著你和老三呢。”崔強說。
一巴掌打在崔強的臉上,“老大,我把他托下去,仔細地審問,一定能審問出嫂子爺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