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走。”洛言探沉下了臉來。
“老大,你放心,我們現在就走。”沐羅米見洛言探臉色沉下來了,就就準備離開了。
“等等,留一輛車。
“好的,老大。”
這
”“女……女婿,你到底是做什麼的?”人走了之後,林和言緊張到舌頭打結。
車再一次開在了了原野上,開得很快。這一次,車上靜悄悄的,連調皮的小順兒都沒有鬧。
“小四。”何招娣扯了扯林銘的衣袖,問道。“妹夫他……到底是做什麼的?怎麼……能找這麼多人。”
“嫂子,言探他……就是做生意的。”
“那妹夫是幾時出生,今年幾歲?”
“我今年23,七月初生的。”洛言探坐在副駕駛上答道。
林銘開著車,瞪了洛言探一眼,怪他嚇到了自己家裏人。
“小四,女婿的家裏人都有誰?”林母問道。
“沒了,家裏就剩我一個了。”
林母不知想到了些什麼,臉上從驚恐轉為了憐憫,“誒,可憐的孩子啊,這些年,肯定活得不容易吧。”
“啊!”
“是啊。”洛言我一直都在外麵談當場入戲,“我媽剛死那會兒,我一個人在外麵打拚,那個時候,,吃了上頓沒有下頓。”
“這是真的?”[林銘小聲地問洛言探,但其實所有人都聽見了。
“當然了。”洛言探說。
聞言,林家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不忍的神情。
汽車緩緩地向前前進,越是往越是越前走,就越是荒涼。
沉默充斥著整個車廂,林奇儒首先打破沉默。
“聽說,河南今年遭了災。”
“是啊,大哥,沒有錯。”林銘接話說。
“哎,這年頭,哪裏都不太平。”林老爺子輕輕地歎了口氣,他又想起自己在北平的家了,他可能,沒有辦落葉歸根了。
“姑姑,我們去哪裏?”小妞兒在車後座問,她並沒有遠離家鄉的憂愁感,她的好奇心占了上風。
“我們去別的地方住。”林銘說。
“我們不回家了嗎?”年紀比較大的小順兒感覺到了一些異樣,但是並不能理解那是什麼。
“可以回的,你們以後長大了就能回去。”林銘說。
車子忽然停了下來。
“前麵有人。”林銘說。
“我下去。”洛言探從車上下去,車前麵趴著一個瘦骨嶙峋的人。
他躺著車前麵喊著,“水……水,給我水。”
喝下口水後,男人仰躺在地上,已經說五月份了,男人身上還穿著破舊的棉衣,“呼……呼……”
男人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剛才喝喝水喝急了,現在肚子鼓鼓的,感覺要被撐破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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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好難受。”男人又將喝進去的水給吐了出來。
吐得又快又急,差一點就吐到了洛言探的身上。
“嘔……”
林銘也從車上下來。
“我本來家中還算富裕,但一般火,我家裏全燒了。”在經過林銘稍微的治療以後,男人不知為何,開始述說自己的過往。
“誒,本來就是大荒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