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日三省吾身,吾帥,吾美,吾沒錯。
白雲飛雖然被兩人死死壓著,但昂起的頭顱展現了他不屈的精神,“誰說我無路可走的,我最起碼還有死路一條!”
胖子無語,“你這個強種。”
店裏的夥計捂著心口倒下了,店裏的假貨碎了不少,老板極有可能又不發他的工資,他好慘。
幸好二爺還發工資。
白雲飛拍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塵,嬉皮笑臉的勾住胖子的肩膀,“胡說,我明明是相信胖爺舍不得下死手。”
胖子高冷的瞥了他一眼,“某些人是不是忘了請客吃飯?”
白雲飛跟無邪對視,露出同樣猥瑣的笑容,“樓外樓,我請客去嗎?”
“當然要去,吃完咱們就出發。”
無邪仰頭望天,小白真壞。
午飯又是一頓暴揍,這次小白將無邪當盾牌擋住胖子的怒火,然後猶如泥鰍一樣溜了。
“胖哥,別生氣了,下次無邪去北京咱們請他喝豆汁。”
“小白你難道就沒有錯嗎?到時候你一個人喝兩碗。”
無邪撓頭,“很難喝?”
白雲飛和胖子都閉上了嘴,默契的將裝備塞入後車鬥,順道占據了後座,將無邪趕到了副駕駛,而老癢負責開車。
與此同時,幾人出發的消息被傳送了各地,一支奇怪的隊伍也出發了。
幾天後,白雲飛打著哈欠從車上跳下來,他的屁股都快麻了,四人終於西安了。
臣哥早早的給他們安排好了酒店,將胖子他們丟下,跑去跟臣哥吃晚餐了。
胖子搖頭,“嫁出去的小白就跟潑出去的水一樣,不著家啊。”
轉頭就看見金碧輝煌的酒店,樂的跟彌勒佛一樣走進去,“搞得胖爺也想奉獻一下自己了。”
無邪一巴掌將胖子拍醒,“不能為金錢所迷惑,什麼叫奉獻,小白那是愛情。”
老癢:“……”
白雲飛已經到了一家古色古香的閣樓,門上的牌匾是古字,不太熟知古字的小白隻懂得後麵兩個字是餐館。
穿著旗袍的服務員帶著他走過室內橋亭,淡香和古樂在空氣中彌漫,最後來到一個被溪流隔斷的獨立包廂。
推開門,就見解語臣抬頭露出一個淺笑。
白雲飛大步走過去,半蹲著擁抱他,“好幾天都沒見了,為什麼手機不能開發視頻這種功能。”
解語臣將下巴放在他肩上,“會的。”
黏糊了一會,白雲飛坐在解語臣旁邊,“這家店真不錯,我剛進來的時候還以為是古代貴公子跨越時空衝我笑。”
解語臣瞪了他一眼,沒有絲毫的威懾力。
“坐好,很快就有人來上菜了。”
白雲飛喉嚨微緊,“那沒人來就可以靠著你嗎?”
解語臣‘重拳’出擊。
挨了打的白雲飛故作疼痛的倒在地上,“阿臣,我好痛啊。”
“我看你是想繼續挨揍。”
白雲飛懨懨的坐起,“哎,分開一段時間生疏了,臣哥都不愛我了。”
眼神落在某人身上,發現他的臉逐漸變紅,似乎發現了什麼,笑嘻嘻的湊上去,“噢,臣哥愛我嗎?”
沒等解語臣開口,白雲飛迅速端坐著,雙手放在膝蓋上,要多正經就多正經,上菜了。
解語臣心口一鬆,隨後無端生出一股悶氣,兩人的關係見不得人嗎?
白雲飛把玩著自己的手鏈,銅錢和十幾個珠子出發清脆的響聲,過來一會,從口袋摸出一個盒子。
“哥,這個送你。”
解語臣嗯了一聲,帶著自己都沒發覺的高興收下,“先吃飯吧,這個我回去再拆。”
“好。”
飯後,解語臣開車送小白回酒店,目送他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門口,掏出盒子,上麵複古的花紋讓他愛不釋手。
他要送小白什麼禮物?
別墅?古董?翡翠?
直覺小白都不太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