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你跟老墨有吃有喝的,也不叫上兄弟,太不夠意思了,我豎起中腳趾鄙視你!你要清醒的認識到你這是什麼行為。在兄弟姐妹中間拉幫結派搞獨立,搞小動作,嚴重的破壞兄弟姐妹們的一致團結以及影響著咱八兄弟姐妹的八年交情。悔吧你小子!”
打電話的叫張小閑,原名張繼業。聽名字就知道是個大款的兒子,父親張茂良開了家裝修公司。事業可算是分秒鬥金,打個嗝眨個眼那都不能忽略不計,直接與千把票子息息相關。這年頭,別人歎氣賺不到錢,他家歎氣錢太容易賺。總之,張繼業是個實打實的富二代,自古以來,富二代基本上都與遊手好閑不務正業有著扯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張繼業也不出此列。畢業三年從沒上過班,雖然他不用上班都有花不完的家產,所以無奈,真無奈,每天沒事人似的開著極光竄東竄西。這才在他們八兄弟中有了張小閑的外號。但張小閑並非沒有追求,他喜歡攝影,而且非常喜歡,就像喜歡自己窮追不舍了八年的那個女孩——莫小雨。
當年張茂良花了幾十萬打通各層關係,給他獨子買了個西安一所名牌大學裏名牌專業經濟專業的機會,想著以後子承父業了,用兒子學到的經濟學將自己的事業再掀高峰,誰知兒子不聽老子的話,非要上一個在西安聽都沒聽過的大專。張茂良不好意思告訴自己的商業朋友亦或是認識的朋友,自己的愛子上了個大專。別人心裏不說,卻都在想,這張總也真是,隻有一個獨子也舍不得花錢買點關係讓孩子上個好大學。張茂良心裏也清楚,但張繼業非大專不上,搞得幾天沒吃飯,老父頓生憐子之心,於是從了他。後來才知道,他們兄弟八個的事情,才釋懷:還真沒看得出,我兒子在人際關係上搞得這麼好,對於一個商人已經具備了相當的處事之道。雖然連自己一般的頭腦都沒領悟,但畢竟年輕,他日定能青出於藍。
朱順風在電話那頭罵道:“張小閑,你小子我警告你,別動不動就拿咱們兄弟姐妹八個的深情厚誼壓我,小心我實在憋不住了跟你急!”
張小閑看朱順風發飆,連忙嘻嘿道:“小朱,別急,我這不心裏清楚咱們八個的感情太深了,所以才拿這個壓你嘛,要不我還真想不出別的話來。你別介意。要不改天我請大夥唱兩把?”
“行了吧你,要是你哪天能像你爸那樣幹出個樣子來,我朱順風不請自來,登門拜訪邀請您請我吃頓大餐,別總拿張叔叔的錢給咱兄弟姐妹們消費,你不心疼我還受不起呢!”
張小閑氣道:“你就能不能順著哥們一回。我也警告你,別總拿我老爸來壓我,小心我跟你急。”
“你就急吧你,什麼時候K呢!”
“這還用問!”張小閑麵露自豪說:“這禮拜天兒就是咱們單身一族一年一度的光棍節了。”
“哦,差點忘了。”電話那頭的朱順風顯然忙得忘了光棍們的集體生日:“自個兒生日可以不過,光棍節不可錯過,好好,我通知大夥,這次再讓你替你老爸破費一次,哥們盼你早日自力更生,也讓你爸驕傲一回。”
掛掉電話,張小閑在鼓樓廣場瞎轉悠了老半天,實在是無所事事,正要走,看見身前有隻漂亮的小狗,好生可愛。“呀,一條郎斌狗。超惹人!”張小閑蹲下身,向它招手:“聽話,來,給大爺嫵媚一個!”郎斌狗被他調戲,發了瘋似的向他小吠,張曉閑歎氣:“哎!我張小閑沒有女朋友就算了,連小母狗都不理我,人生悲催啊!”
卻在背後響起一個女孩子的罵聲:“怎麼,沒有女朋友就有調戲我家小狗的理由了!調戲狗也要看主人。”小狗聞聲跑向張小閑背後的女子。
張曉閑吃了一羹,回頭看去,一個嬌瘦的女孩正抱著小狗愛撫,長發紮辮,眉眼晶亮,看去極是機靈,可此刻,美眸含慍,一種鄙視的眼神衝著張小閑狠狠殺來。張小閑調戲小母狗不成,反被小狗主人鄙視一通,心裏哪能痛快,反擊道:“小姑娘,別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可以隨便誣陷好人,誰調戲你家小朋友了,我告你玷汙我的人格尊嚴。”
女孩一副嘲笑的口吻:“人格?尊嚴?嗬嗬,真好笑,一個調戲小母狗的男人竟然說自己有人格尊嚴,你有人格嗎,有尊嚴嗎?”
“我!”直接無語!!這女孩子也太不講理了,不講理也就算了,幹嘛還出口傷人呢,張小閑豎起食指:“你太過分了,太會小題大做了!”硬生生又給了一個大拇指:“服你!”沒得說,遇到這種不講理的女孩子,而且還是在西安最繁華的鼓樓廣場,若是還不走,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猥瑣!”
無奈!徹底無奈!!遇見這種女孩子我還真攤上事了,張小閑轉過身,長舒口差點泄洪的怒氣,平複一下心情,盡力穩著:“姑娘,咱們發自內心表現正常一點交流行嗎。你知不知道你的用詞很不恰當,你知道萎縮這個字在什麼情況下某一種人才配用,舉個例子,我如果今天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你實施不軌行為,這才叫萎縮。可事實是我沒有,我無非逗逗你家小狗狗,這種行為充其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