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司魘站在村子門口,大樹下麵坐著的幾個人朝著這邊看了過來,一個佝僂著背的老人站起身走了過來問道是“封先生嗎?”“嗯”封司魘點了點頭。老人皺著眉看向封司魘空蕩蕩的身後,悄悄瞄了一眼封司魘的身後,影子沒有了。
“我是這個村子的村長,姓裴,您叫我裴叔就行。您怎麼晚上來了啊!快進屋子,吃飯了嗎?”老人熱情的招呼著封司魘往村子裏麵走。“吃過了,說說你們村子裏麵的問題吧”封司魘看著四周的屋子,全是毛坯房,燈已經滅了。
“封先生,今天太晚了,明天再說吧”老人說著推開了房門,屋裏漆黑一片,老人摸索著開了燈,客廳隻有一個木桌子和一台老式電視機,老人從角落搬出來一個小凳子遞給封司魘。
封司魘接過凳子,凳子的四條腿搖搖晃晃的,封司魘放在了一邊道“裴叔,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好,那您先住這個屋子吧,這是我兒子的房間,他去上大學了,隻有假期能回來”村長撩開門簾,映入眼簾的是一間還算整潔的屋子,牆邊放著一張床,還有一個寫字台和一把椅子,全是手工做出來的。
封司魘下意識拿出了手機“抱歉啊,先生,我們這裏比較偏遠,沒有你們那種網絡信號,您喝點水”村長說道,遞了一杯水過去。封司魘接過水喝了一口放在桌子上問道“這個房間的窗戶為什麼釘死了?”封司魘一進來就觀察到了窗戶,這個房間不開燈沒有一絲光亮,窗戶被木板緊緊遮住,上麵光裏麵看見的都有不下三十個釘子,外麵的凳子都壞成那樣了都沒有說釘一下。
“先生,明天再說這些事情吧!您晚上聽見有人敲門千萬別開,我的聲音也不行!千萬記住。”村長怕封司魘還要問什麼連忙囑咐完就走出去了。
“大學生?”封司魘想到了車站的那個少年,看來他應該知道些事情,封司魘坐在椅子上,從包裏拿出來一遝空白符籙,攤開放在桌子上,想著都需要些什麼。
淩晨兩點半,封司魘煩躁的不行了,畫了十幾張一種符籙沒有一個成功,心完全靜不下來,窗外一直傳來鋸床腿似的聲音,就算修那凳子也不至於淩晨去修啊!
“咚咚咚”房門被敲響,封司魘一掃頹廢狀態,拿起大刀走到門口,門又響了幾聲屋外傳來村長的聲音“先生,你冷不冷啊?我給你添床被子”封司魘毫不猶豫拉開了門,興奮地盯著門口的人。
站在門口的是一個女人,但是女人的臉上沒有五官,女人發出尖銳的聲音笑著用長長的指甲朝封司魘抓過來。封司魘在看見她的時候愣了一下,將大刀收了回去,擋開女人的胳膊將她壓在地上,拿出手機找出照片與地上的女人做對比。
除了沒有五官,和衣服不一樣,其他完全一樣。封司魘將照片放給她看,指著照片上的司機問道“認識這個人嗎?”女人繼續揮舞著雙手。“沒有理智?”封司魘拿出一張符籙貼在了女人額頭上,符籙瞬間掉到了地上。“你的靈魂呢?”封司魘喃喃自語問道。
封司魘鬆開了女人在她衣服裏塞了一張黃符,將她麵朝大門口,女人緩緩走了出去。
“司機的老婆死了...是想不開還是村裏的人...但是為什麼她的五官不見了?”滿腦子都是疑惑,封司魘無法為自己解決一條,隻好閉上眼睛睡覺,後半夜,鋸床腿的聲音變本加厲,封司魘拿出符籙暫封了自己的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