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帶來思念,訴說著主人家的心事。
經過這件事之後,季泊塵難過鬱悶了好久,他覺得自己在宋綰心中的形象全毀了。
雖然本來也沒有什麼形象。
但是他還是消失了好久,至少沒有在人前蹦躂了。
隻不過,雖然他消失了好久,但是他那隻熊貓眼倒是被眾人記了許久。
宋綰從沒有見過季泊塵這麼狼狽的樣子,這可是一件值得紀念的大事,於是她高興的設計了一套熊貓的衣服。
直到他的眼睛好了,覺得大家可能已經不記得這件囧事了,他才恢複了往前的樣子,穿著花裏胡哨的衣服,騷包的在宋綰麵前蹦躂。
每天早上,他都會抱著一束花來工作室找宋綰,即便每次宋綰都會將他連花帶人的扔出去,他也絲毫不在意。
畢竟,當初是他做錯了不是嗎?
所以,就算宋綰再怎麼對他冷漠,再怎麼惡語相向,他都不會生氣,依舊跟在她的身邊。
宋綰看著他這個樣子,心中沒有絲毫的波動,這些,還沒有她當初的半分難受。
……
顏卿他們此時正在準備做去郊外釣魚的準備。
這次還是顏厲和許父一同提議的。
自從顏厲將集團交給顏卿的大哥,許父將集團交給許諾,兩人就樂的清閑,所以時常就約在一起釣魚或者是出去散步。
因為顏家有傅琳母女倆的緣故,所以顏厲很少在家裏待著,他這些日子時不時的就來許家。
而隨著許諾和顏卿感情的升溫,兩家人決定訂婚的日程要加快了。
於是,趁著今天釣魚的功夫,兩家人決定在最後商討一下,畢竟許顏兩家訂婚,這可不是件小事。
今天他們來的,是郊區的一處溪流。
溪水自山上傾瀉而下,清澈的溪水泛著淡淡的銀色,波光粼粼。
溪底的小魚遊來遊去,可以清楚的看清它們的身影。
兩輛越野車停在空地上,許諾等人下車。
他和許初嶼搭著露營的帳篷和吃穿用度。
許溫禮戴著太陽帽在一旁為他們加油。
顏卿則是和許母還有慕知之采著一邊的野花,野花生長在這得天獨厚的環境下,開得格外的嬌豔,吸引著蝴蝶和蜜蜂的飛舞。
而許父和顏厲則拿著自己的釣魚設備坐在溪水邊上釣起了魚。
“阿厲,孩子們都長大了。”
許父看著溪水中的魚兒,對顏厲說道。
顏厲歎了口氣,“是啊,都長大了。”
“想當初卿兒還是我懷裏的小奶團子,這一眨眼,都已經變成亭亭玉立的姑娘了。”
看著溪水的眼睛中,滿是溫暖的回憶,好似曾經的種種還在眼前。
“給孩子們定個好日子吧,我們卿兒過的太苦了。”
他眨了眨眼睛,逼回眼中的酸澀與晶瑩,此時是一位不舍心愛女兒的父親唯一說出的話。
他也不想讓顏卿這麼早嫁人啊,他還想多留她幾年,他可以好好的再多疼愛她幾年,可是顏家的情況,隻會讓顏卿受到傷害。
想到這兒,目光變得陰沉,他絕對不會讓人傷害他女兒一絲一毫。
許父扭頭看向他,聲音略帶懷疑的問道:“阿厲,你有沒有想過當初的事情發生了有些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