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篍大嬸,你看。”蘇醉獻寶似的將早上的那個少年擺到秋篍大嬸麵前。
“什,什麼東西?”秋篍慌慌張張得說道,似乎在做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這個,偷酒賊。我給你抓來了。秋篍大嬸,你在幹什麼啊?”蘇醉狐疑得盯著秋篍。
“沒啊,我沒幹什麼。嗨嗨嗨……偷酒賊在哪裏啊?啊~~鬼啊。”秋篍這才看到蘇醉手上拎著個少年,隻是那少年長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被蘇醉打的),嚇得她“嗖”得一聲跑開了,一臉懼色得看著少年。
“喏,這個就是偷酒賊,已經被我跟小爹修理了一番。嘿嘿嘿嘿……大嬸,我做了一件這麼大的好事,你有沒有什麼要獎勵給我啊?”蘇醉嘿嘿嘿幹笑道,卻發現秋篍非常認真得盯著少年,直接無視她的話。
……我就知道。蘇醉索然無味地放開抓著少年脖子的手,隻見少年的身體緩緩地倒下,一塊玉佩突然從袖口中掉出。
秋篍覺得這塊玉佩很眼熟,仔細回想,這玉佩,好像是那個可惡老頭,她的老爹的貼身物,怎麼會在一個孩子身上呢?難道……“你怎麼知道他是偷酒賊的?他有沒有說些什麼?”秋篍大聲問道。
“他身上有‘涼梓’的味道嘛!”蘇醉被嚇了一跳。
“那他有沒有說什麼?”秋篍一直盯著那塊玉佩不放,聽蘇醉講話時也不曾抬頭。
“他說,他說,他,噢,他說他叫伍斯。”蘇醉撓撓頭,努力回想早上少年說的話:“他還說,前來向你請罪!”
“伍斯??”秋篍皺皺眉。這個名字她沒聽過,不過這孩子應該跟臭老頭有關係。唉,也不知道那臭老頭過得好不好?
“秋篍大嬸?”蘇醉歪著脖子,一反常態的秋篍大嬸讓她很不習慣,看她滿臉的悲愁,似又帶著一點愧疚,蘇醉有種想哭的衝動。對,秋篍明亮的眼睛刻著深深的兩個字——想家,讓她不由得想起在現代和自己一樣愛酒的老爸,和討厭煮醒酒湯的老媽。
“小醉,你下手也忒重了!嘖嘖,都分不出哪裏鼻子,哪裏是眼睛了。”秋篍又像剛開始那樣充滿活力,一邊擺弄著伍斯的臉一邊對蘇醉埋怨道。
“……”蘇醉無語。
“秋篍大嬸,你認識這個偷酒賊?”蘇醉訕訕得問道,心裏七上八下的。要是打錯人了怎麼辦?大爹會不會揍我?還是會叫我去跟罪叔過招?天哪~~我不要看到罪叔那張撲克臉!!
“行了,別哭喪著臉。把他交給你大爹療傷去。”秋篍笑著指指伍斯,順手塞了一壺酒給蘇醉。
“秋篍大嬸,你你你真是好人。嗚~~我真是太愛你了。”蘇醉真想撲到秋篍身上狠狠親上一口,以表示她的感激。
“喲喲喲~肉麻死了,這麼大個人也不知羞。”秋篍捏捏蘇醉的鼻尖,笑著走開。
“嘻~我走拉。”蘇醉說完,重新拎起伍斯的脖子走出廚房,嘴裏還在大呼著:“小師兄,幹活拉!”
“又是我!”周旻不滿地抗議。可惜,抗議無效。
第二天
蘇醉無比好奇地看著一夜之間就變得完好無損的伍斯,心裏納悶:這人是小強嗎?還是我昨天下手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麼重?他怎麼好的那麼快,一點都看不出是昨天被我打成豬頭的偷酒賊。嗯,應該是大爹的醫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