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因為長時間練武沒有這麼好看,自己也沒有這麼白。
“玉柏!你又在欺負師弟!”
禦劍而來的青年女孩還未落地就將劍握在了手中,她身著淡紫色的外褂,袍子對開四麵,隨著風飛揚,雙腕的衣袖被捆綁整齊,整個人幹練颯爽,她抽劍就開始對著剛才在‘何平越’麵前的紅衣青年一番輸出,青年連忙撒開牙子就跑,邊跑還不忘求饒
“師姐師姐,別打別打。”
“我讓你教師弟劍式,你在這裏幹什麼!哈,還在這裏逗師弟,我看你是皮又癢了。”
“師姐饒命啊,別打,”紅衣袍青年轉身從空間裏拿出了一杆長槍,在看到長槍時,‘何平越’瞳孔驟縮,
兩個人的一招一式幹淨利落,很多招式都是何平越未從見過,書閣藏樓裏的記載裏沒有的招式
“師姐,你聽小人我一言啊,師弟的手這麼的好看,為什麼不讓他去找福華師姐學習音律啊,彈琴作畫.....”,紅衣袍青年還分出說還分出一隻手作彈琴的樣式,“啊!”隨即他發出一聲痛呼,委屈的捂著自己的腦袋
“福華師姐,你怎麼下手這麼狠”
和前麵的兩個人不一樣,這位福華師姐,五官不光精致的無與倫比,氣質也是如仙嬌下凡美不勝收。
上官福華禦劍來到‘何平越’身前,將‘何平越’從地上扶了起來,拍去他身上的灰土,有用手帕擦拭他臉上的汙漬,
‘何平越’隻覺得自己是被暖陽籠罩,清風包裹,他看著眼前的女人癡癡地移不開眼,整個人都陷進了她溫暖、柔和、慈愛的笑容中
“師姐...”,‘何平越’的嘴不受控製的發出聲音,
“別聽你玉柏師兄胡說,你玉柏師兄他不會教,等我讓你慶賀師兄教你。”
風年宗的弟子多修,從來不單方麵的修習一種功法武技,他們主張一主一副,相輔相成。
“師父為什麼不能親自來教我?”
‘何平越’的
一句讓在場的人身軀都一頓,但是他們沒有太明顯的將這一瞬間情緒表露出來。
上官福華摸了摸何世安的腦袋安慰道,“你師父他和師伯、師叔他們實在是有很多事纏著他們,小安乖~”
“嗯。世安會的,福華師姐。”
“那我們就先來練習一下基礎的劍訣吧。”
......
‘何平越’躺在床榻上,看著床棚上麵的口訣筆記,他現在是何世安,並不是何平越,白天和自己說話的都是師尊以前的師兄師姐
‘何平越’聽自己的師尊說過,他是他們當中第三小的,第二小的是玉蓮君上...第一小的是...
幾天的相處下來,‘何平越’真實的感覺到了風年宗的溫暖,他們雖然都沒有血緣關係,但整個風年宗就像是個大家庭,互相的包容、關照。不光是他們這七名關門親傳弟子;他們和其他的弟子也根本沒有隔閡,關外的弟子來向何世安的師兄師姐問修習上的問題,他們都會耐心的解答,他們相處的其樂融融
‘何平越’替著自己的師尊有感受了一遍屬於師尊的溫暖
春去秋來,一年已過有一年,
直到這一天,風年宗的三位長老終於回來了
他們七人興高采烈地一同去接迎自家師父
上官風華、何光年、玉棕化三人雖然已經都兩鬢花白,卻都有各自的風華氣質,給人根本沒有屬於他們這個年紀的老態的感覺
三名長老回來了也帶回來了一個白白淨淨的孩童,小男孩看起來小小一隻看起來隻有五六歲,梳著兩個小牛角辮,彎彎的眉毛下麵是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水靈靈的;他的臉頰肥嘟嘟的,他看起來很窘迫,輕輕地咬著自己的小下嘴唇
在場的人都被這麼個小東西吸引住了視線
“師父,兩位師伯,這是我們的新的小師弟嗎?”
玉蓮從何世安身後跳了出來問道
上官風華抱起小男孩,笑而不語。
他們三人一同招呼著孩子們往宗門內走去
期間,何世安和趴在上官肩頭的孩子對上了視線,也就是在對上他視線的那一刻,何世安整個人身軀一僵,涼意順著背脊往上。
小孩子的冷漠視線,充滿了打量與品味,沒有一點屬於孩子本應有的天真有單純
何世安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搖了搖頭
他很開心,師父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小師弟,小師弟很可愛,他們一定會相處的很好
“是嗎?”,心底突然湧現出來的一道聲音嚇了何世安一跳,他左右打量,見四周並沒有其他人,更加的警惕。
難道是什麼會蠱惑人心的鬼魅?!他應該趕快告訴師兄師姐他們。
何世安腳步剛剛抬起,眼前的景象就發生了變化,可是何世安好像沒有察覺到
練習場上,站在台子上的少年腳步輕盈、身姿舞動、揮劍的一招一式都殺伐果斷
明雲明明沒有出去曆練過,一招一式怎麼都這樣的強勁?看起來和師兄師姐一樣厲害,難道這是天賦?!
何世安心想著,走上前去和林明雲打招呼。
“明....”
他剛剛開口,一道淩厲的劍氣就朝著他麵部劈下,何世安連忙抽出劍來抵擋
“明雲,你在幹什麼?!”
何世安向著台上的人看去
台上的人滿臉驚慌,像是被什麼恐怖的東西嚇到了一般,
何世安試探的開口詢問道,“明雲,是不是我嚇到了你?”
台上的明雲這才回神,
“華清兄,真的,真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