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做俯臥撐到半夜,兩人才緩緩睡去。
清晨的冷風徐徐,陽光照射在人們的身上,讓他們的心裏沒有那麼冷。
何雨柱醒來,拿著洗漱用品來到水房洗漱。
床上的秦京茹還在睡覺,昨晚累的不輕,現在身上還感覺沒有力氣。
洗漱完的何雨柱躡手躡腳的回到房間,把東西放好。
騎著邊三輪來到四合院,院門就看到三大爺正在擦自行車,看樣子是準備去釣魚。
“三大爺,再擦漆皮都要掉下來了。”何雨柱調侃道。
“哎呦,柱子,起這麼早。”閻埠貴把抹布放進旁邊的盆子裏,站起來笑著回應。
“這不是過來看看房子弄的怎麼樣了,沒多久就要過年了,也不能老是住招待所啊。”
現在的閻埠貴見了何雨柱那是客氣多了,也不敢像之前陰陽怪氣了。
“確實是,招待所再好也沒有家裏好啊,對了,柱子聽說你給劉光天找了一個工作,這不是解放馬上也要畢業了,我想請你幫幫忙。”閻埠貴說著說著聲音都變小了,還左右看著。
“三大爺,不用這麼小心翼翼,你知道劉光天去哪兒了嘛?”何雨柱看著閻埠貴這樣哭笑不得。
這下把閻埠貴整懵了,他還真不知道劉光天去哪裏了,隻是聽說何雨柱幫劉光天找了個工作。
他也去問過劉海中,可是劉海中說什麼都沒有告訴他。
還以為何雨柱不讓他說呢,這才來問何雨柱,畢竟他跟何雨柱的關係比劉海中要好一些。
劉海中那是嫌丟臉才沒有告訴閻埠貴,自己沒有本事,在京城給兒子找不到,還托人送到邊疆。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還想著問你呢。”閻埠貴這才想起來之前問劉海中,沒有得到結果。
“等你什麼時候知道他去哪裏了,再來找我幫忙。”何雨柱笑嗬嗬的往中院走去。
剩下閻埠貴在想何雨柱說的什麼意思,等回過神發現他已經走了。
來到中院,何雨柱就看到賈張氏在洗衣服,但沒有搭理她。
剛要跟雷老六說點事,就見一個人影竄了過來。
“何叔,我跟你說點事。”棒梗跟小大人一樣,擺出平等的地位的樣子。
何雨柱用下巴指了指屋裏:“爺們,裏麵說。”
兩人走進蓋好的房子,裏麵的工人正在“吭哧吭哧”幹著活。
找了一個不礙事的地方,何雨柱看著棒梗想看看他打算說什麼。
“何叔,我媽都回鄉下好幾天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會不會出什麼事啊。”
棒梗雖然對何雨柱不怎麼看上眼,但他認可自己是男子漢,不由得感覺親近了一些。
“你家的事我可不好插手,到時候你奶奶又要罵街。”何雨柱先把關係撇清,不是自己不想幫忙。
“這個.......”棒梗這下就犯難了,他沒有想過這件事,畢竟他還小考慮事情不全麵。
何雨柱見他犯難,笑著說道:“你媽的事情再等幾天,要是再不回來你不急,你奶奶都急。”
“何叔,那我聽你的。”棒梗隻能點點頭,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信任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