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啊,你說現在宗門中有幾位師兄?”瑜柯低頭故作深沉的問。
“有大師兄和四師兄在,怎麼了嗎?”
程錦卿很疑惑,問這個幹什麼。
“明天有沒有時間?”
“廢話,當然是有,你不會想搞事吧。”程錦卿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明天我們兩個再叫上一個師兄,我們下山,我之前從原先那個掌門那裏坑了一筆,就先定製了點東西。”
“什麼東西,不會是穿越必備的改裝板槍吧?”程錦卿又露出一副肯定的表情。
“果然還是你最懂我。”瑜柯靦腆。
“你什麼德行我還不知道嘛,好歹閨蜜九年。”
“一會兒先去兩位師兄那裏刷一刷存在感,這樣求人更好辦事。”
“我懂,保鏢。”
“走,先去大師兄那裏。”
說完,兩人便起身去景如月院子。
與此同時掌門峰。
一位約莫二十七八歲的年輕男人正在與另一位約摸近二十八的男人下棋。
當然,年齡絕對不是憑樣貌判斷的。
近二十八的男子,身形修長,蕭蕭肅肅,爽朗輕舉,一雙鳳眸微挑,修長的手指尖翻動著白子。
“嗯 ,她們跑去如月那了。”君斯開口。至於他口中的她們,自然不用多說。
“哦。”男子緩緩抬眸。
“沒什麼想說的?”君斯疑惑,看向這位二師弟。
他這位二師弟外表可以說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如同他這個名字一樣。一雙桃花眼看狗他都深情,可偏偏這樣的容貌搭了一副完全不符的性子。
“沒什麼,但我就是好奇,那位為什麼讓她進我們宗?”
“不知道,也是苦了三師弟白跑了一趟,新收的弟子還被我半路截胡了。”君斯搖頭歎氣。
“唉,你說上次不來咱們宗怎麼這次就來了。”溫敘竹疑惑。
“嗯,會不會可能是那位但是還沒反應過來?或者有什麼難言之隱?”君斯反問。
“有可能,我覺得這兩個身上一定有什麼秘密。”溫敘竹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細說。”
“你看,為了她都把另外兩個朋友都給招來了,順便補了一下身世,肯定有什麼奸情,或者說這是他失散多年的親生女兒。”溫敘竹眼聲音帶著調侃,但看著就要落敗手指暗暗發力。
“有道理。”君斯說完來不及反應棋盤嘩的落下,棋盤上的黑子白子“劈裏啪啦”灑在地上。
“?”君斯瞪大了一雙鳳眼。
“你居然悔棋!你多大了你還悔棋!”君斯怒吼。
溫敘竹攤手滿臉無辜,“剛剛忽然感覺像是被雷電了一下,情不自禁……”
“你閉嘴。你每次都是編這個理由,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有事沒事找我下棋,結果快輸的時候,你就想方設法編理由,我以後再和你下棋,我就是狗。”君斯扯著嗓子喊道。
………………
而另一邊瑜柯顯然不知道君斯和二師叔溫敘竹正在聊八卦,結果最後以君斯的怒吼為終。
兩個人在院子門口探頭探腦。
“那個正在練劍的是誰?”瑜柯輕聲對著程錦卿問。
“眼生,不熟。”程錦卿也輕聲回。
“那坐在石凳上的那個人是誰?”
“好像有點眼熟,嗯…哦,大師兄。”程錦卿一拍腦門想起來道。
“都相處了幾個月了。你還不知道?”瑜柯扶額。
“我比較臉盲,你是知道的。”程錦卿正色。
“要不我們兩個進去?”
“不對,我們本來就是找他的,為什麼在門口探頭探腦?”程錦卿提出靈魂疑問。
“?……好像對的。”
於是,兩人大搖大擺走進院子。
景如月早在兩人在院門口的時候便看見了,一猜就是掌門新收的弟子,剛剛掌門這老頭恨不得八百裏加急把通訊玉轟炸了,這老頭百八十歲了,居然還用著二十八的相貌也不嫌害臊。
“想必這位就是七師妹吧。”
“嗯,或許應該叫小師妹。”程錦卿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