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女孩跟我年紀相仿,穿著白色的連衣裙,可容顏卻令人驚豔,明明有一副小家碧玉,溫文爾雅的容顏,卻擺著一副對世界萬物不感興趣的表情,似乎有鮮活的一個生命在她麵前消亡掉,也無法讓她提出任何興趣,這種反差並不多見,我冒著被罵癡漢的風險在橋邊默默注視她。
我沒法看清她的眼睛,但我那是肯定,她的眼睛一定明亮,至少比我的要明亮不少,可她卻做出了讓我意想不到的舉動,她翻出欄杆,站在欄杆外隻要再往前一小步,便是翻湧正凶的江水,我從未見過任何一個女生能做到如此幹淨利落。
我害怕她想不開,不顧一切奔向她,盡管深秋但是有車輛在橋上來來往往,說來可笑,第一次奮不顧身竟然是因為一個陌生的女孩,不過她長的這麼好看,也算值。
“等等,姑娘”我奔向她途中喊道。
橋邊姑娘回頭看了看,卻不見有人的身影,正一臉茫然,低頭看到我趴在離她不遠處,沒錯,明明剛才我就離她短短十米處,可這短短十米卻讓我平地摔,無比尷尬的碰麵,我慢慢的抬頭對上了她那雙明亮的眼睛,白色的連衣裙配上她那美麗的容顏,我竟一時間看癡了。
“噗嗤!”橋邊姑娘看著我狼狽不堪的模樣,居然笑了下,但很快又恢複了平淡。
“咳!”我咳了一聲,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打著身上的灰塵,盡量讓自己不顯得不那麼狼狽不堪。
橋邊姑娘一邊偷笑一邊調侃我道:“有事嗎?平地摔先生”
“沒事”我別過頭,盡量保持風度回話道。
我的回答之後我們陷入了尷尬沉默中。
“姑娘,下麵的江水翻得如此凶湧,您不怕嗎”我抱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心態開口道。
她不回話。
我緩緩又開口道:“姑娘,不冷嗎?”
說來也是明明是深秋,橋邊姑娘卻穿著單薄的白色的連衣裙,剛才我居然沒有注意這點,我可能是沉迷於她的容顏中忽略了這一點,說起來我可真是個色迷。
她依然不回我的話,留我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姑娘,長的真俊,是素顏嗎?”橋邊姑娘不回我話,那我隻能搬出一副下頭男搭訕美女的對白。
她看都不看我一眼,更別說回我的話了。
我尋思著橋邊姑娘會不會是個啞巴,但她剛才還調侃我,現在卻跟個啞巴,好像那句“平地摔先生”是我自己幻想出來的一樣。
我正低頭尋思著,橋邊姑娘卻開口道:“不怕,不冷,是素顏”,她那甜美的聲線出現在我耳朵裏。
我心頭一喜,抬頭看一眼她,她轉頭看著我,我們倆的目光撞在了一起,我看到她那驚豔的容顏,竟一時間說不出任何話,一個長相如此美麗的女孩此時卻站在橋外,恐怕挽做任何人都會像我一樣沉浸在這一奇葩的景色中。
我與橋邊姑娘對視,誰也沒有再說出任何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