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主任支支吾吾的要回藥酒。
李懷德本身就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進了他口袋的東西從來都沒有出去過的。
更別說這種對他自己有用處的東西。
至於自己的手下陳主任怎麼想,李懷德是一點都不在乎。
隻要自己的後台夠硬,下麵人反抗不了自己的。
拿他兩樣東西算什麼,他老婆要是好看,還要拿他老婆呢。
“沒事,沒事,你忙,你忙。”
陳主任眼見李懷德臉色陰沉了下來,也不敢再講什麼了,臉上堆著笑退出了李懷德辦公室。
但是一關了門之後,陳主任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雖然陳主任隻是借靠在李懷德他們這一脈,並不能算李懷德的嫡親手下,但是名義上怎麼走還算得上是李懷德的人。
但是從這件事情來看李懷德,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當成是自己人。
今天敢搶自己的藥酒,明天就敢搶自己老婆。
如果任由李懷德這樣欺負發展下去,那麼以後自己受欺負的地方就多了。
“喲,陳叔你怎麼又回來了!”
方大力剛剛清好東西準備下班,沒想到剛剛離去的陳主任又拐了回來。
“藥酒你手裏還有沒有?再給我拿兩瓶!”
陳主任一臉灰霾的說道。
“沒了呀!
那個藥酒產量本來就不高,一個月就那麼多。
我這次回鄉下,還準備多幫那位老中醫找點藥材呢。”
雖然方大力手上藥酒還有很多,但是方大力並不準備大批量的放出,他要玩的就是饑餓營銷,物以稀為貴的套路。
雖然和陳主任關係不錯,但是方大力也沒有不準備給他開方便之門。
“剛剛不拿了兩瓶嗎,足夠你這下半個月用了吧!”
方大力不解的問道。
“被李懷德搶走了。”
陳主任一聽沒有了,本來就灰霾的臉色更加陰沉了,眼睛中最後一絲希翼也消失不見了。
前段時間陳主任靠著這老中醫藥酒可是大展了男人雄威。
家裏的媳婦兒被弄得服服帖帖的,對自己的態度可謂是格外好。
外麵養的兩個小寡婦也是被弄得哭爹喊娘,對自己百依百順。
可謂是短暫的實現了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現在這種好日子沒了,陳主任都不敢想象該怎麼過下去。
先不說外麵的兩個小寡婦會怎麼背後說自己,如果滿足不了家裏那個母老虎,那就有的鬧了。
特別前段時間靠著藥酒滿足了母老虎,後麵這段時間如果滿足不了母老虎,
家裏的母老虎心裏肯定會想,自己是不是在外麵偷人了,把力氣都用在別的女人肚皮上了。
陳主任在旁邊懊悔自己剛才為什麼要跑到李懷德那裏去得瑟。
方大力在旁邊聽到藥酒被李懷德搶走之後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
好像事情正在朝自己希望的方向發展,本來還在想怎麼打通李懷德這個貪官的路子,
沒想到轉眼李懷德自己送上門來了。
經過多次的實驗,方大力不相信有人能扛住藥酒的魅力,
隻要用過一次藥酒,體會了一場暢快淋漓戰鬥,下一次再幹那事的時候,你不用藥酒總覺得缺點什麼。
也不是說缺了藥酒就玩不起來,
那種感覺就好像摩托車和自行車一樣。
騎習慣了摩托車,突然有一天騎自行車,你就感覺不到那個速度與激情。
李懷德這種色中惡鬼,隻要用了一次老中醫藥酒,體驗過那種滋味之後,自然而然的會找上門。
到那時李懷德不爆點金幣出來,方大力可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雖然這次李懷德搶東西事件對自己有利,但是方大力也沒有麵露喜色,而是帶有一絲挑撥離間的味道說道:
“這李副廠長連陳叔的東西都搶,日後如果遇到了什麼過不去的坎兒,
那麼陳叔是不是也會第一時間被舍棄呢!”
陳主任聽了方大力的話也是瞬間陰沉如水。
他剛剛就在想這個問題,顯然李懷德對於自己並不是多麼的在乎,當有重大利益衝突的時候,自己肯定是第一個被舍棄。
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自己背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