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家的兒媳婦兒她是做定了,古月卿就是她後半生認準的人,必須盡快霸占。
……
錢哆元喝了個酩酊大醉,太陽下山了才回到了家。
陽台上,夕陽無限好,照在收了苞的花朵上,許小馨哼唱著歌曲,澆著稍有缺水的花根。
花蕊被滋潤,她的心情似乎很好,滿心愉悅顯現於表,哼著的曲調越發悠揚。
是她自己被滋潤過了,才會心情這麼好的吧!
嗬嗬。
嗬嗬嗬。
男人來到她身後,問道:“老婆,你今天一天都在家嗎?”
許小馨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回頭看來,他今日走路居然沒聲音,卻散發著滿身的酒氣。
見他滿臉的陰鬱,以為他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
她放下花灑,拐著腿向他挪了一步,用手指輕揉他的眉心。
問道:“老公,怎麼了,感覺你有心事。”
錢哆元見她不願正麵回答,心裏更篤定了她今日出去爽了。
她的手,一定對另一個男人各種恩愛過。
他厭惡推開她的手,看著她的眼睛,再一次問道:“你回答我啊,你今天沒出門是不是?”
“啊~是啊,我沒出門,老公幹嘛糾結這個?”許小馨躲開他的眼神,繼續拿起花灑去澆花。
男人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憋悶,憤怒地打掉了她手中的花灑,吼道:“你還想裝到什麼時候?”
噴壺掉落在地摔裂,許小馨捂著被他拍痛的手,蹙眉看向他。
問道:“你到底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讓你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打我?”
她今天是出去辦事了,事關重大,結果出來之前必須保密。
“你自己看。”錢哆元將手機裏她上了肖德田的車的視頻播放出來。
坐在駕駛室的肖德田,因為她的手指在收可伸縮拐杖時被掛繩纏住了,他便幫她係了安全帶,隻是這個拍攝的角度,看上去卻像是肖德田湊近吻了她。
她看完臉色一陣發白,質問他:“你讓人偷拍我?”
“如果不偷拍,我怎麼能這麼直接地看到這些事實?”錢哆元苦悶地說道。
以前隻是幻想過許小馨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畫麵,但是如今親眼看到,他的心像被砍了一刀一樣,痛到極致,讓他再也繃不下去了。
繼續說道:“就說你前天為什麼偷偷摸摸出去,回來的時候滿頭大汗,就是和這個男人爽了吧,啊?你是不是被他弄的很爽啊?”錢哆元越想不能自控,一把將她推至牆角抵住。
他寬大的手掌狠狠地抓著她的脖子,看著她一副委屈的樣子,他更是氣憤地想要殺人。
怒紅著一雙眼睛,手指收緊,掐得她快要不能呼吸。
婚後這兩年多,她一直守活寡。
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是個體驗過情事樂趣的熟女,也許她有耐不住寂寞的時候。
她之前和肖德田的那些事,他即便苦悶難當,可依然選擇原諒。
隻要她能夠重新回到這個家,隻要還願意和他一直生活下去,他就可以不計前嫌,給她一次機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