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幫閆岩調整了一下右手臂放在桌子上時的位置,使得閆岩的前臂自然向前平展,與心髒置於同一水平,手腕伸直,手掌向上,手指微微彎曲,隨後殿下將自己左手的食指中指無名指搭在閆岩的手腕上,三指指端平齊,手指略呈弓形傾斜,指目緊貼於脈搏搏動處。
閆岩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殿下,動了動嘴,剛想說些什麼,就被殿下冷冷的訓了一聲:“別說話,安靜點。”無奈,閆岩隻得乖乖閉上了嘴巴。
此時,殿下正將彙聚在自己指尖上的自然之力沿著閆岩的手腕處輸入閆岩體內的筋脈,並沿著筋脈向腹部延伸。
與此同時,殿下閉上雙眼,仔細的感受閆岩體內的變化。當自然之力經過閆岩肚臍以下兩寸的位置時,殿下敏銳的捕捉到了一絲生命氣息,雖然還很微弱,卻充滿無限生機。殿下有些無奈的撫了撫額,給那個剛剛開始生長的小東西輸了些自然之力,然後才收回了手。
夜一見殿下把手收了回來,便笑著問道:“殿下,如何?”
“托你的福!”殿下沒好氣的朝夜一很沒形象的翻了個白眼,一臉鬱悶的把頭扭向另外一邊,抱著果盤吃起了水果,不再理會夜一。
殿下一邊吃水果,一邊還不忘了在心裏嘀咕著要怎麼樣給夜一一個教訓,一時間竟也沒有想起來去搭理一下還一臉迷茫的閆岩。
閆岩猶豫了片刻,還是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第一個問題:“殿下,夜先生,請問我的身體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殿下聽到了他的問題之後,先是一愣,然後淡淡的說了一句:“夜一,你來說。”
夜一見殿下把問題推給了自己,沒有絲毫的驚訝之色,微笑著回答了閆岩的問題:“你的身體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隻是要恭喜你,懷孕了!”
“什……什麼?”閆岩懷疑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便又問了一聲:“夜先生,請問您能再說一遍嗎?我剛剛可能沒聽清楚。”
夜一沒有一點的不耐煩,微笑著又把剛剛的話說了一遍:“恭喜你,懷孕了。”
閆岩隻覺得自己的手腳有些發軟,強撐著坐直身體後,嘴角僵硬的擠出一抹微笑,“夜先生,您可真會說笑,我堂堂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懷孕呢。”
夜一沒有與他辯駁什麼,隻是問了他幾個問題。
“閆先生,請問半個月前,也就是四月一日的晚上,你是否在黑森林酒吧喝過酒,並在當晚與一女子發生過親密的關係?”
“……是……”一提到這個,閆岩就有些羞於啟齒。那天他被母親趕去相親,結果被那個相親對象的一係列奇葩問題問的火冒三丈,於是一氣之下諷刺了那個女人幾句,就轉身離開,去了黑森林酒吧喝酒泄憤。
誰知,就在他喝的正起勁的時候,一個女人竟然將他生拉硬拽,一路拖到了頂樓的鑽石級豪華包間,沒有問過他的意願,就強行將他壓在身下,吃幹抹淨,不給他又半點掙紮的餘地。
更過分的是,第二天早晨,那女人還在床頭櫃上留下了錢和事後藥。那女人的麵容閆岩打死都不會忘記,而那女人,赫然就是坐在他麵前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