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閆岩擦身體,烘頭發,殿下都選擇了使用自然之力來完成,可到了穿衣服這一步,殿下想了想,還是決定自己動手,別誤會,她是因為節省自然之力,才不是因為想親自動手。
給閆岩穿好衣服蓋好被子,殿下再次進了浴室,她自己還沒洗澡呢。
給自己洗澡就快多了,她站在淋浴噴頭下,任由熱水從頭頂澆落,體內的自然之力沿著經脈運轉,將體內的雜質通過毛孔排出,全身上下的皮膚更加白皙,在燈光的映襯下,整個人好似都在發光。
二十多分鍾後,殿下神清氣爽的走出了浴室,從閆岩的衣櫃裏拿出一件浴袍,隨意的給自己披上。
浴袍有些大,殿下將腰帶紮緊了些,然後便走到床邊,掀開被子的一個角,躺了進去,抬手關了房間裏的燈。
房間內昏暗的環境,讓她的五感更加敏銳,她能清楚的聽到耳邊傳來的呼吸聲。她側了側身子,臉朝閆岩的方向看去,帶著點點紅暈的臉,映入眼簾。
閆岩的睡姿看著似乎還挺好,他大概是有側睡的習慣,一隻手的手掌枕在頭下,另一隻手貼在小腹的位置,沒了白日裏的嚴肅,看著特別軟,特別乖巧。
殿下靜靜的看著他,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他的臉,臉也特別軟,一戳一個小坑,戳久了就留下一個紅紅的印子,殿下上癮了。
她這邊戳戳,那邊戳戳,直把人戳得皺了眉頭,搖著頭躲避,這才罷休。
她想,如果是娶他的話,她大概是願意的,就是不知道這小家夥樂不樂意了,她做事一向隨緣,不喜強求。
眼見著已是半夜,她閉上眼,剛準備休息,隻覺得身上一重,閆岩的大腿便放到了她的身上。
好吧,她收回剛剛說他睡覺很乖睡姿很好的話,好?好個錘子!
她伸手進被子裏摸向閆岩的腿,把他的腿從身上輕輕推了下去。
本以為這樣就可以繼續閉眼睡覺了,可誰知沒過一會兒,閆岩的手又摟上了她的肩。
手的力道不重,她便也沒推開,隻是閉眼繼續醞釀著睡意。
好不容易剛睡著,半夢半醒間,她又感覺有一具熱乎乎的身體朝她身上貼了過來,緊跟著,大腿再次搭在了她的身上。
她無奈了,她現在隻想好好睡個覺,於是她又開始運轉自然之力,將自然之力覆滿全身,以保證自己不會被壓到,然後封閉五感,再次陷入深沉的睡眠。
一夜無話,閆岩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手腳並用,整個人都死死的扒在了殿下的身上。他看著自己那神奇且超乎常理的睡姿,陷入了沉思。
他的睡相有那麼差嗎?平時他也沒發現自己喜歡抱著東西睡啊!殿下會不會覺得我很差勁?她不會被我壓壞了吧?!
閆岩在內心裏瘋狂咆哮著,麵上浮起羞惱的紅意,見殿下還沒睡醒,他飛快的收回自己的手腳,然後向床邊挪去,保證離殿下八丈遠後,又重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