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言內心很焦灼,一會兒便想的睡著了。
第二天,顏言早早的就醒來了,簡單收拾一下就又去學校了。
沒想到一去了,顏言就陷入了一場風波之中,剛走到教室門口,就聽到有人大喊:“肯定是她幹的!”
顏言往裏走去,看見一堆人都圍在一起,嘰嘰喳喳,像是又發生了什麼大事。
似乎有人注意到顏言,打手勢示意大家安靜,有個囂張跋扈的人繼續激動的說:“怕什麼?正好她來了,讓她看看自己幹的好事!”
不明所以的顏言怔住了,這是什麼情況,她幹什麼了?怎麼又和她有關,昨天的事還沒想明白,又來給她搞這一出。
那人見顏言不說話,便更肆無忌憚的說:“怎麼?敢做不敢當?林青的限量版鋼筆丟了,你最後走的,是不是你偷了?”
“嗬,你說我偷的就是我偷的?證據呢?”顏言絲毫不慫的回應她。
那個女的依然不依不饒的說:“我們都查監控了,你就是最後一個走的,不是你還有誰?”
“你有毛病吧!最後一個走和她鋼筆被偷有什麼必要聯係,大姐,你怕不是天還沒黑就說上夢話了!”顏言義正言辭的說。
聽到這話的那女的,見顏言不承認,便伸出手拉住顏言的袖子,大聲的說:“走,走,跟我走,跟老師說去。”
顏言真的很煩,一大早來了就被扣了這麼大的帽子,她可承受不起,這莫須有的罪名她絕不接受。
顏言奮力的甩開林青的好閨蜜黃芳,生氣的說:“有病治病,別來煩我,我沒功夫陪你演戲!”
“不行,走,跟我走,去老師那裏說清楚!”黃芳不肯罷休。
顏言被她整的好不耐煩,便說:“我可以和你去老師那裏證明我的清白,但你可要想好你造謠的代價。”
黃芳才不想這些,她現在就是想讓顏言身敗名裂,讓全校的人知道她是個什麼貨色!
來到教導處,幾位領導都不約而同的看向她們幾個,一位領導率先開口:“你們來這裏,有什麼事嗎?你們老師呢?”
黃芳搶先說道:“我們老師不在辦公室,所以才來這裏,請各位處理這件事。”
“哦?怎麼了?”
“就她,我們懷疑她偷了我們班同學的限量版鋼筆。”說著就把顏言推到了前麵。
“她還不承認,死鴨子嘴硬。”
顏言不慣她這臭毛病:“你沒事吧?我沒做的事怎麼承認!”
見兩人爭執不下,就聯係了雙方各自的家長。
不一會兒,辦公室圍滿了人,有吃瓜的,有八卦的,有看戲的。
有人小聲討論:“據說大一A6班出了一個小偷,還是個女生,臉皮真厚!”
霍淵接到女孩的電話就連忙趕了過來,眾人見來者氣度不凡,一個個慫了起來,都退了出去。
關住門,霍淵大步走到顏言身旁,握住女孩的肩膀關切的問:“怎麼了?”
女孩低聲的說:“她們冤枉我偷她們的限量版鋼筆。”
“嗬!”男人不屑的冷笑道。
厲聲斥責:“誰給你們的膽子敢汙蔑她,別說什麼限量版鋼筆,就算全世界隻有一根的鋼筆,她都不屑一顧,更別說你們那什麼不入流的雜牌。”
旁邊的幾位領導很快就認出了男人,是A市大名鼎鼎的商業大佬,今年還給他們學校捐過款。
瞬間轉換態度,笑著說:“肯定是一場誤會,顏言這麼好的孩子怎麼可能偷東西。”
顏言聽到這狗腿般的話,心想他們變臉可真快,不由地送給他們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