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言被霍淵拉出門外,又摟腰將女孩抱了起來,一旁的眾人看到這一幕,紛紛投來羨慕的眼光。
“哇,這也太帥了吧!”
“我都不敢想象如果懷裏的女孩是我,我會有多麼開朗!”
花癡女孩的旁邊有人說:“嗬,膽小鬼,我就敢想。”
顏言把頭埋進男人的臂彎,怯生生的屏住呼吸,直到男人把她放進車裏。
霍淵率先開口:“顏言,受委屈了吧。”
女孩低聲回應:“其實還好,本來就是我沒做過的事,我才不會怕,我很剛的。”
男人見女孩如此堅強,其實他有時候希望她能小鳥依人一點,讓他保護她。
見男人沉默,顏言又立馬甜甜的說道:“不過,還是要謝謝霍叔叔為我出頭,替我出了口惡氣。”
女孩不禁想她再也不是孤身一人、無依無靠了,有人撐腰的感覺就是爽。
曾經的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有一個人比她更看重她自己的名譽清白。
這種被人在乎的感覺讓顏言心裏暖洋洋的,甚至有些貪戀和渴求。
霍淵沉聲說道:“隻要我在一天,就不會讓你受一次委屈。”
“如果有人要傷害你,那先得問問我霍淵同不同意!”
男人霸氣沉穩的聲音在女孩耳邊響起,“否則,就是與我霍淵為敵,還有,你可以永遠都不用對我說謝謝。”
“為什麼?”女孩小聲地問。
“因為我喜歡你,這些事都是我心甘情願做的,不會要求你給予回報。”男人一本正經的回答。
顏言看著眼前這個商界精英、A市大佬,竟會為了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這不就是人們常說的“舔狗”嗎?難道他願意為她做一隻忠誠的“舔狗”?
顏言不敢相信,她憑什麼啊?他又憑什麼啊?
他為什麼可以一聲不吭、不求回報的為她付出,搞的像他多麼偉大高尚一樣。
她理想中的愛情,不是這樣的,這樣會讓她因無法做出回應而產生負罪感。
她覺得相愛的前提與基礎應該是兩人精神上的平等,而不是一方一味付出,另一方一味接受,得不到回應的愛就應該及時收手。
對兩人都好,如果一方還是一意孤行的話,在顏言看來就是一個傻瓜。
顏言覺得男人為她做的已經夠多了,從那年收養她、照顧她,再到現在的保護她、喜歡她,一切美好而不真實。
是她這個從小自卑敏感的女孩從來不敢奢望的,即使現在好了很多,但感受到不公時還是會發作。
就像是喬裝打扮的可憐蟲,即使偽裝的再好,也有一天會露餡,她不希望男人的喜歡是出於對她的同情與憐憫。
她總是這樣,自卑又要強。
顏言轉頭對男人說:“你不要再為我做這麼多了,我不希望你對我的愛出自悲憫。”
男人聞言,蹙眉,不悅的說:“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對你的喜歡是因為我可憐你?”
“嗬嗬。”男人冷笑道。
略帶沙啞的說:“顏言,我最後再跟你說一遍,我喜歡你是因為你本身,而不是其他的任何。”
“如果我之前做的種種事情讓你產生了誤會,那我向你道歉,對不起,我愛你隻因是你。”
見男人肯定又認真的話,顏言似乎感覺惹怒了男人,是啊,他如果是因為可憐,世界上還有比她更慘的人,他為什麼隻鍾情她一個。
看來是她錯怪他了,正想和他道歉,男人迅速打開車門,頭也不回地大步走回了客廳。
女孩心想完了,又惹大魔王生氣了,而且這回好像弄的有點大,看來這次她必須拿出點誠意,他才會原諒她。
怪不得之前霍然對她說過:“男人也是需要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