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淵快步走了過去,輕聲的坐到床邊,用手將顏言的身子掰正,沒想到小姑娘還是不想理他,便又倔強的裹著被子轉過身去。
男人沒法,隻好一把把人撈起來,邊對女孩說邊把女孩的身子靠在床頭:“顏言,睜眼,看著我!”
顏言聽到男人的話氣不打一處來,心想這男人都這時候了還這麼自戀,他臉上是有字嗎還讓她看。
於是不理會男人的要求,隻是閉眼自顧自的坐在那裏,結果男人半天沒動靜,她還天真的以為男人不耐煩的走了。
就在顏言想睜眼一看究竟的時候,唇上卻傳來了一陣濕熱的感覺,甚至還有些酥麻。
霍淵見女孩軟硬不吃,便想出了這個損招,雖然知道這樣可能會讓顏言更加生氣,但最起碼激起女孩反應總是好的,讓她不至於不理他。
顏言被男人爐火純青的技術吻的臉紅窒息,趕忙用手拍開男人,罵罵咧咧的說:“變態啊你,神經病,用這麼下流的方式。”
霍淵聽到老婆終於願意和自己說話了,雖然是被罵,但也很開心。
於是理直氣壯的對顏言說:“老婆這話說的不對,我親自己女朋友怎麼能叫做耍流氓呢!”
“誰是你老婆,你既然都有未婚妻了,就不要來勾引我這樣的清純少女了。”顏言忿忿地說。
男人見女孩如此吃醋,便忍不住逗她:“那怎麼辦,我不喜歡她,隻喜歡你怎麼辦?”
“哼,好一個渣男發言,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分手,我要和你分……\"
還沒等顏言說完那個字,嘴巴就又被男人溫熱的唇敷了上去,等男人這個略帶懲罰性的吻快要結束時,一股熱氣噴灑在女孩的臉上:
“不許說,不許說這個詞,以後都不許說,再敢說就不止親哭你這麼簡單。”
顏言被眼前霸道的男人吻的發懵,又聽到男人如此蠻橫不講理的話,眼睛瞬間濕潤,不爭氣的淚水像珠子一樣落下。
見女孩真的哭了,男人便不再逗她,一把把女孩摟在自己的懷裏安慰,像哄小朋友一樣輕拍著女孩單薄的後背。
嘴裏不停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老公錯了,不應該逗你,不應該惹你生氣,不應該讓你吃醋,更不應該讓你受委屈。”
這狗男人連道歉都在占顏言便宜。
“你們都是大壞蛋,都欺負我,我好可憐。”顏言顫抖著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
“嗯,他們都是大壞蛋,老公都幫你打跑了,還有,你才不是可憐蟲,你還有我這個“老牛”護著,誰也不敢對你怎麼樣。”
聽到男人為了哄自己竟然把自己比作老牛,不由的笑了出來。
原本隻是剛才自己生氣吃醋、口不擇言暗諷他歲數大的氣話,沒想到卻被他用到了這裏。
霍淵見懷裏的女孩破涕為笑,於是趁熱打鐵的在女孩的耳邊說道;“以後不許再嫌棄老公年齡大了哦,要不然沒人保護你了。”
“哼!”見顏言不滿的撅起小嘴。
男人趕忙改口:“嫌棄也保護。”
老男人被女孩戳到痛處,自然是要據理力爭一下,不過,如果對方是顏言的話,老婆說什麼都是對的。
畢竟,在霍淵看來男人年齡大也不是什麼壞處,會疼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