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玩完和洛可他們彙合的途中,霍淵一直板著臉,顏言都不知哪裏惹到了他。
隻知道這男人自從坐完過山車以後就這樣悶悶不樂了。
男人雖然生氣,但拉著女孩的手一直沒有鬆開。
另一邊,唐伽像個大狗狗一樣形影不離的跟著洛可,就想在姐姐麵前刷刷存在感。
洛可被他繞的有些煩了,不高興地說:“差不多就行了,空間留給他們了,我們也保持距離吧。”
唐伽聽到這話瞬間不幹了,有些懊惱的小聲嘀咕:“用完人就丟,壞姐姐。”
“你說什麼?敢不敢大點聲?”洛可隱約的聽到他好像在說她的壞話。
唐伽被姐姐的氣勢震懾到了,他自然是不敢再多說的。
就在男人心虛的時候,洛可又開口:“別把我說的那麼不是人,是你拉著我說要給他們空間,還有,我們之間沒有可能。”
女孩的言外之意就是:我不喜歡你,你也別再來煩我。
剛才熱情的大狗狗一秒變成了失魂落魄的可憐蟲。
唐伽見姐姐不耐煩,也懂事的閉了嘴,隻是小心翼翼的跟在洛可後麵。
不時的看著女孩的背影發呆,不明白為什麼姐姐就是不喜歡她。
明明他也是一表人才,長相優越、帥氣多金,也為了她答應父親的要求,可是她好像一點觸動也沒有。
現在的他還不懂愛不是一腔付出和感動就可以換來的,你有時自以為的深情不過是自我感動。
等他們與顏言霍淵相遇了之後,天色漸晚,幾人打算就在這裏解決晚餐。
見到兩人的洛可,敏銳的察覺顏言和霍淵之間的氣氛不太對,好像鬧別扭了。
霍淵收起了上午的柔情,換成了平日的嚴肅冷酷,這個表情洛可算是多見了。
因為在公司這是這位魔王發火的前兆,現在的表情正宣示著他的不爽。
洛可作為公司員工之一,自然是忍不住的有些背脊發涼。
於是趁兩個男人聊天的功夫,拉著顏言走前,小聲詢問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顏言也無措的說:“我也不知道,自從我們坐完過山車下來他就這樣了!”
“啊?不能吧,堂堂總裁被嚇到變臉?”洛可一臉不可置信。
“應該沒有吧,他整個過程都沒有害怕的表現,很從容,不過就是下來之後,他問了我一句奇怪的話。”
洛可以多年的工作經驗猜測症結可能就在這裏,迫不及待地問:“什麼話?”
“就問我記不記得在上麵說了什麼,我當時隻顧著尖叫,腦袋都快短路了,哪裏還會記得說過什麼。”
事實也的確如此,在吃完準備回家的時候,洛可走到顏言身邊提醒:
“可能是你說了哪句話刺激到了他,你好好想想,一定要讓他消氣,姐妹明天在公司的“健康”就交給你了。”
說完就各回各家了,這一路上顏言不斷回想自己這一天到底說了什麼話。
首先排除早上與傍晚,應該就是在坐過山車那一段,可這不是為難她嗎,要她怎麼記得。
跟男人回到家後的顏言決定豁出去了,不管是為了姐妹的“健康”著想,還是為了給今天的旅程畫上圓滿的句號。
準備主動哄哄這個一路上都在生悶氣、默不作聲的男人。
於是,回到家後換了一件舒適的衣服就下樓了,輕輕的走到男人身邊。
用嬌滴滴的聲音對霍淵說:“霍叔叔,你到底怎麼了?一直悶悶不樂的?”
見男人還是不說話,女孩又繼續說:
“你理理我嘛,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或者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你告訴我,我改好不好?”
男人被女孩這樣的模樣驚到了,同時心中還有點小竊喜,她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