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冬,四九城。
何雨柱垂死病中驚坐起,他猛然清醒過來,大口地喘著粗氣,在這裏不知道為何卻是心髒好像受到了萬分的驚嚇,好像是從一場大的噩夢中驚醒一般。
此時的夢卻非常真實,他想不到自己竟然還能活著從這個夢裏逃出來。他每天都從這個軋鋼廠的大門中走了出來,從廠子裏麵帶出來的食物也是都被人家秦淮茹給完全算計了。
現在的情況下,他不得已就選擇和秦淮茹結婚了,想到那麼多年的付出,最後也是歸於失敗。他為賈家的人也是做牛做馬的,最後人家秦淮茹甚至連個孩子都不肯為他生下。
想到這裏,他的怒火中燒,甚至不明白自己最後也是慘死在橋下這件事,到底能為這可憐的何雨柱的人生能畫下一個什麼樣的句號呢?
此時的何雨柱真的不知道怎麼解釋自己憤怒的心情,也許不是說有人能幫著自己從那樣的困頓的世界中逃出來。
但是一輩子的記憶實在是太長了,何雨柱的夢裏一切都將變得十分地模糊,可能說起來印象也不是很深刻,他記得這何雨水最後也是跟著寡婦一起跑路去了外地的城市。
可是為了尋找到自己的妹妹,當時何雨柱和何雨水兩個人,隻要十幾歲的年紀趕了幾天的火車,最後終於是見到他們那個負心的爹了。
可是此時的何大清卻是跟吃了秤砣似的,就是不肯回來,甚至連兩個兄妹的吃住都不管,直接就讓人家兩個孩子睡在外麵。
不過說起來,這件事在何雨柱的心中十分難受,成為了他一輩子都無法將之忘記的事情。現在他還是一樣地覺得此時的恨意都已經是填滿了自己的心中,他覺得要不是說在這裏就被那壞人許大茂給截胡的話,他也不至於說混地這麼慘。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音從外麵傳來了,這時候的何雨柱突然間冷了一下,原來不是的,他的後半生簡直就是在為賈家做牛做馬的,甚至還叫秦淮茹的一家人在自己的身上吸血。
最後他不是成為了別人眼中的笑話嗎?
此時他想想,還是起來給來人開了門。
他起身穿上了一雙棉拖鞋,接著額就是披著一件軍綠色的大衣在身上了。
這何雨柱竟然還是懂得一件事,在這裏他要不是說能遇到這樣的人們,其實說起來他還是比較別人口中說的那樣子。
此時的易中海看到何雨柱的臉是通紅的,本來他應該是過來幫著安慰一下,結果最後竟然了在這裏拱火,其實他不是什麼好人吧?
何雨柱也覺得自己的一大爺有點過分地矯情了,真實的想法就是他不是那麼善良,在別人的眼中,一大爺挺和善的一個人,不過在何雨柱再次重生過來的時候,他認為的一大爺有點過於偽善了。
“是的,一大爺,您過來有什麼事情嗎?”
何雨柱也是假惺惺地,堆砌起臉上的微笑,不過說起來他有點覺得就是在這裏不是誰都能說得算數的。不過說起來這也是一樣地在夢中無比的冷靜,此時的何雨柱有點奇怪,不是說有人能看向他的時候,他就認為自己找不到什麼依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