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從來不會因為我們的苦而停下腳步,生活的齒輪隻會不停的前進,我知道小玲這個時候需要靜養,可是誰也不曾想我們能把兩個人的日子過成一分錢不剩,這些年,每次苦的時候小玲都說過一句話。我們一定會越來越好,秉承這股信念,現在回頭一看真的是越來越好了。但當時,我們不得不匆忙找事做,我率先進廠,還是之前那個五金廠,這一次我做了生管,沒有回倉庫,那些曾經一起組隊DNF的兄弟也早個個離去。郝總還找過我一次問我是否繼續回去做倉庫,做過倉管的朋友應該知道,那基本上就是髒活累活,每天回來都是灰頭蓋臉,很多年我都一直在擺脫這個工種,我毅然拒絕了郝總這個要求。這裏做生管還是很輕鬆的,小玲也進了川拓,也是做數據線的。因為在歌尚小玲做過拉長有相關經驗,但是小玲的工作真的很辛苦每天都是晚上10多以後才下班,工廠離我們住的地方有很長一段路程連路燈都沒有,我還好,我下班時間一般都是晚上7點或8點的樣子,現在回想這一段每天接小玲下班真是最幸福的日子,也曾想這一段路程可以無限長該多好,因為別看我們結婚十幾年了,但我們真正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很少。慢慢我們有了積蓄,我們商量一起去擺攤,我們拿出一個的薪水,去石龍進了幾百條牛仔褲,大冬天的,一擺攤特別冷,而且我們沒有擺攤工具,就放一些麻袋墊在地上,然後就把褲子隨便丟在上麵,不一會就有人趕我們走,那個時候我們都很疑惑為什麼這麼大個夜市就趕我們,後來才知道原來我們沒有交攤位費,主要是我們也不知道交到哪裏去啊,然後就是不停的換陣地,終於找到一個需要用手電筒照亮牛仔褲的角落,期間也有一些大媽過來詢價,但是我們其實也是第一次做生意,不知道怎麼推銷,稀稀落落的來了幾波人但是都沒有買我們的褲子,擺了差不多2個小時,外麵寒風刺骨的,做過生意的應該懂這個感受。越是沒有生意越是難熬,終於我們趕緊打包回家,之後又說下班太晚,又說好不容易有一個周末,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要不自己穿了,要不送人的送人,實在太大的,隻能丟了,最後搬家的時候就全部丟完了,有了這次經驗,我和小玲說這個賣服裝應該沒有搞頭,然後我們又拿出3個月的薪水買了一台做糖畫的機器,準備擺攤做糖畫,因為我覺得整個茶山鎮都沒有賣糖畫的,應該有搞頭,然後就是花了10000多買了一個機器回來,還到付了600塊的物流費用,然後在出租房搗鼓了幾天有一天聽到“碰”一聲巨響,應該是哪裏燒掉了,這下好了,10000多買的的東西,一天沒擺攤,一根糖畫也沒做出來,就熄火了,後來一個來這裏做客的親戚說這個不能直接用家庭用電操作,應該加裝一個什麼東西才行,反正我也沒聽清楚。經過這幾個事情我們都老實了,後麵一段時間都不敢亂花錢了。現在想想真的是太感謝夫人在我年輕的時候願意陪我鬧,原諒了我的胡作非為,我還好一點,我工作輕鬆一些,可是夫人那個時候每天都是半夜下班才掙到的這一點辛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