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幾人到達當初的墓地原地,按照原定時間線的計劃,她們會在一個廢棄工廠裏進行通靈儀式,喚回迷失在靈境之中的索萊。
但問題就在於,這一次的隊伍裏不再是當初對於所謂的的神秘學一知半解的女主,也不再隻是大小貓三四隻的一群熊孩子。
雖然在場幾人除了埃萊娜是確認這次通靈肯定會有點結果以外,其他人都是抱著試一下也不會怎樣的想法嚐試的。
梅爾切即使親身經曆了當初的一切,事實上依然存在著很重的不信任,不然也不會要求前來參加這個荒唐的儀式。
最終幾人在墓地上穿著雨衣放上通靈板,伸出食指一起按在了杯子上。
本就是大雨天,加上此時還是在墓地,光是氣氛就很恐怖了。
但是在幾人把食指接觸到杯子的下一刻,幾個小孩還好,感受不是太深。
作為成年人的梅爾切和埃萊娜就不一樣了。
隻感覺渾身上下充斥著不自在。
一種若隱若現的窺視感包裹著倆人。
但是又有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壓力使二人的手指根本挪不開。
氣氛都到這種地步了,幾個小孩兒再遲鈍也感受到了不對勁。
驚慌的挪開了手指。
下一秒那種壓力也瞬間抽離。
埃萊娜和梅爾切同時跪倒在地。
“這是,這是什麼東西?!”梅爾切如果不是擔心這幾個孩子再次發生之前的詭異事件,她都不會跟來的,特別還是跟自己一直都看不上眼的埃萊娜一起。
但是她先是鎮長夫人,然後才是一個普通女人。
所以當麵對這種情況的時候,即使她有千言萬語的看不上眼,也不能被這所謂的私人情緒所支配。
雖然對於埃萊娜一個寡婦,還天天來找自己的丈夫,明明丈夫隻是失蹤而不是直接確認了死訊。
但是也不見對方尋找丈夫,又天天跟鎮子裏那些單身優質男性搞曖昧。
你要說這個女人真的有什麼才華也就算了,但是她隻是空有資質,以及是鎮子裏唯一的獸醫而已。
除此之外也不算是多麼的有才華。
但是就是靠著那靚麗的外貌和前凸後翹,婀娜窈窕的身材吸引著那群男人對她各種獻殷勤。
你要說她不知道也就罷了,但顯然不是如此。
所以梅爾切一直都對埃萊娜很是瞧不上。
特別是在她對自己的丈夫開始過度接觸後,這種嫌棄就日益增重了。
但是即使如此,她也是懂事兒的,這女人每次找自己丈夫都是站在大義上的辦公事兒,她不可能因為一些個人的私人想法就阻止丈夫去與對方靠近。
除非她想讓自己的丈夫失去所謂的鎮長身份。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她嫁給這個男人不就是因為對方好拿捏嗎?
但如今麵對的場景卻是她從未思考與理解的經曆。
她突然理解了自己丈夫為何每次和這個女人出去之後回來見到自己後,每每想要傾訴時的卡殼是何原因了。
如果不是親自體驗,誰會相信這些?
埃萊娜由於身上有著聖火的庇護,那股壓力壓製她的時候,她隻是單純的感受到了壓力而沒有窺視感。
所以此時恢複過來的速度也遠遠快於梅爾切。
埃萊娜沒有理會梅爾切的詢問。
而是惱怒的掏出自己從神父那兒順來的手槍,運用自己的聖火包裹槍管,然後筆直的對準杯子,就是一槍。
一瞬間杯子上一股肉眼可見的灰色的身影被打出。
在空氣中一陣抖動然後消散開來。
而埃萊娜再次讓幾人按住杯子後,那種感覺瞬間消失。
當埃萊娜詢問道:“你是索萊嗎?”
杯子在一陣自行的運動下,用通靈板上的單詞拚出的句子是“我是。”
“要怎麼讓你回來?”
“把銀幣還給他們,或者用另一個人來交換。”
埃萊娜眉頭一挑,敲了敲手中的槍托,然後對著麵前的杯子彎眉笑道:“你確定?”
肉眼可見的,杯子似乎顫抖了一下,然後回複瞬間改變了。
“我馬上把她還給你,請不要再傷害我們了!”杯子之中的幽靈顯然是被嚇到了。
剛剛那一槍的疼痛感是他從未經曆過的。
最重要的是,這種可以直接傷害到它們的火焰,是它們從未見過的,所以在不知道具體情況的情況下,還是不要作死的好。
反而是那群人類想要銀幣,它們這些被召喚而來的幽靈拚什麼命啊?
梅爾切看著眼前這個從未見過的埃萊娜,感覺心中不自覺的漏跳了一拍。
埃萊娜感受到了梅爾切的目光,奇怪的望了一眼。
梅爾切瞬間意識到了自己眼神的火熱,趕忙挪開的視線。
此時的黎生看著係統畫麵中埃萊娜的轉變。
眉頭微微一挑。
“這是什麼鬼?她怎麼轉變成這種女強人設了?之前的單蠢傻白甜的人設怎麼沒了?”
使用聖靈在世的異能飛舞在黎生身邊的加百列以一種思考的方式,用手拄著自己的下巴回答道。
“可能是來自於聖火的燃燒吧?她原本性格之中是感性部分壓製著主觀個性的表達。
所以原定時間線中,雖然本能的想要做出一些更直觀的表現,但來自於感性上的壓製又總讓她做出很多讓人無法理解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