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梓涵也想快些將夜南承引出,他不相信夜南承死了,所以他一天不出現,他就不會感到安心。
尤其是劫的那批鐵礦,如今還在他的手裏,之前劫那批礦的時候除了他還有一夥人,但是後麵那夥人在快要得手之時又立馬收了手。
其實他知道另一夥人定然就是他的二皇兄,對於7這些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都默契的沒有拆穿,能否劫到那批礦全憑自己的能力。
但是現在他不得不好好想想,為什麼當初二皇兄明明比他更有能力劫到那批礦,但是後麵卻突然收手了。
當時他隻被一時的勝利衝昏了頭腦,覺得自己比二皇兄更勝一籌,現在看來二皇兄怕是早在一開始就在利用他。
他前去劫那批礦石,不過就是想推動他前去和他一起爭搶,等他真的參與進來後,他又收手讓他覺得自己贏了他,而他即是全身而退了又能坐山觀虎鬥,因為他劫了這批礦就不可能退出這個局了,現在擺在自己麵前的隻有兩條路,要麼是真的用這批礦石扳倒夜南承,要麼就是被夜南承找到這批礦石而自己則是被父皇厭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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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津聽了刑晟的話後匆匆回了府,畢竟他不敢賭,若是那陰晴不定的黑袍男人突然不按常理出牌,還不待他將他想要的東西交給他,他便殺了他的家人他根本不敢想。
在回到家中看著平靜的院子,懸著的心也稍稍放下了些,雖然覺得刑晟說的肯定是真的,畢竟他沒有必要騙他,但是他還是悄悄的將府中隱秘的角落都找了一遍。
他不敢找府中的下人,因為他也不知這偌大的郡丞府到底誰是黑袍男人的眼線。
找了一圈後,他真的發現了很多處都有,都是一些不可能被注意到的地方,除非像他這般特意去翻找。
…………
用晚膳時,裴旎又顫顫巍巍的從床上爬起來,其實她這麼折騰全是她身體素質好,因為父親是將軍,母親也同樣是巾幗不讓須眉,所以她從小便是跟著父親習武,反而貴家女該學的她父母從來沒有逼著她學,而她自己也隻對武感興趣,她不甘心安於後宅。
她剛剛從床上坐起來,便被刑晟叫來伺候她的丫鬟看見,丫鬟叫春雪,她進來時端著吃食,見她又站了起來連忙將餐盤放在桌子上,快步走過去扶住她,還止不住的道:
“姑娘怎的又起來了,你身體不好便躺著吧,奴婢已經將吃食拿來了,若是讓刑侍衛知道奴婢又讓你從床上起來,指不定要怎麼說奴婢呢。”
裴旎看著她不似作偽的表情,點了點頭道:
“春雪,無事的,我這傷就是看著嚇人,其實不是很痛了,我可以自己下床坐著吃的,不用這麼麻煩,而且我自己吃才香,要是刑晟說了,便說是我自己硬要下床的,其實我們現在偷偷的你不說我不說他便不會知道的。
放心吧,刑大哥那麼忙哪有時間管這些啊,放寬心吧春雪。”
然而她們兩人的對話也沒有刻意壓低聲音,讓走到門口的刑晟和夜南承兩人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她們兩個,他們已經知道了。
刑晟和夜南承對視一眼後,並不打算裝作不知道,刑晟則是上前敲門,隻聽裏麵窸窸窣窣的傳來慌亂的腳步聲,和春雪緊張的答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