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維金歌劇院外拉起了長長的警戒線。
早上神色匆匆的上班族以及看熱鬧的大爺大媽們紛紛駐足觀望,畢竟將整個平江市地標性建築大範圍的封鎖這還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聽說是死人了啊…”
“死人?情殺還是仇殺啊,現在的人啊真是都比較心浮氣躁唉。”
“我怎麼聽說是不正常死亡,就跟前兩天瘋傳的那個外國水庫靈異視頻一樣。”
……
熱鬧的討論聲中一輛黑車穿過警戒線直接駛入了歌劇院的停車場內,幾個警察上前剛要厲聲斥責就見一名帶著墨鏡的長發女人掏出了特殊行動證件。
跟在她後方下車的是一名神色冷峻的年輕人,而在他身後走出的則是扛著棺材的古怪人物,這三個人出現之後正在與歌劇院保安交談的警局負責人連忙走了過來。
接到上級的命令後他知道自己的臨時頂頭上司就是麵前的年輕人,他當然也知曉其特殊性,所以在簡單對警局的人交代一番再與蘇夜打了下招呼後就站在了蘇夜的身後。
這讓那幾個警察麵麵相覷,畢竟這麼年輕的領導他們還是首次看見。
蘇夜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徑直來到了歌劇院保安身前詢問道:“目前在歌劇院內部還有人嗎。”
“沒有了…就有個死人還趴在鋼琴上。”上了歲數的保安有些戰戰兢兢的說著,他早上巡邏才發現那的死狀,那淒慘的模樣愣是嚇得他根本不敢再進入歌劇院一步了。
點了點頭的蘇夜讓警察維持外界秩序後帶著小隊裏的其他兩個人沒有避諱的直接進入了歌劇院內部。
在進入前蘇夜沉聲提醒兩人道:“在沒有接觸前以保全自己為前提,千萬不要觸發厲鬼的殺人規律。”
王豔霞還全程警惕的不斷環顧四周,而蕭雲間則是佝僂著身子跟在蘇夜的身後。
“它可能走了,也就是說它隨時可能出現在平江市的其他地方,又或者離開這所城市。”
來到歌劇院舞台上的蘇夜看著下方那慘死在鋼琴上的少女眼中沒有絲毫波動。
蕭雲間拿起少女折斷的右手後有些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殺人規律。”
“不清楚。”
在蘇夜重生前這個鬼鋼琴的問題其實就一直沒有解決,當時平江市馭鬼者稀少根本難以清除所有的靈異事件,據他了解至少有兩個馭鬼者曾死在其手下。
這個留到後續的鬼鋼琴在鬼樹降臨後成為了毒瘤,配合鬼樹的特性讓城市的淪陷速度加快了很多。
蘇夜剛想繼續說話時歌劇院中明亮的燈全部熄滅!一片黑暗之中陰冷的寒氣逐步襲來,整個歌劇院內部仿佛變成了漆黑的冰窖。
歌劇院的大門轟然關閉!
平靜如水的鋼琴聲音隨著那少女已經斷裂的雙手上發出。
死人在彈鋼琴。
碰巧就在旁邊的蕭雲間那蒼白粗糙的手不受控製的也落在鋼琴上,他放在旁邊的鬼棺材不知何時被一隻隻鬼手按壓住了棺材的邊緣讓其無法打開,而在他旁邊的黃金箱子也是滾落下了歌劇院的台階。
棺材中的嘶吼聲越發淒厲,顯然是他‘女兒’想要出來但被靈異力量牽製而無法開啟棺材,兩種靈異力量的對抗下地板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
原本空無一人的觀眾席上出現了道道掌聲,一個個看不清麵容的鬼奴表情呆滯的出現在黑暗中的觀眾席裏。
王豔霞因為站在觀眾席上,所以在黑暗降臨後她第一時間衝向舞台,身後柔順的長發瘋狂生長!在厲鬼的殺人規律沒有搞清楚之前她必須先阻止蕭雲間繼續彈奏鋼琴曲。
她的鬼發瘋狂生長間插入女孩的屍體,在內心中說了聲對不起後王豔霞立刻用鬼發控製這屍體想要打亂鋼琴曲的節奏,錯亂的鋼琴曲雖然有了些許的變化但是其始終不斷變得尖銳的聲音並沒有被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