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師父學法如今已經是第五個年頭了,5年來經曆了很多,下麵這幾個案例是我至今記憶猶新的。
實戰案例:
1、善信王興國,家住江北盤溪金果園小區。2017年的一天中午,他正在家裏做午飯,突然感覺頭一昏,像是嚴重貧血的感覺,於是躺在沙發上休息。晚上實在來不起,他打電話叫妹妹過來,然後家裏人把他送到重慶市中醫院,沒查出具體問題,但還是辦理了住院手續。醫生開了一大堆藥,然後進行輸液療程。兩天後,病情依然不見好轉,人已經開始恍惚,更加趨於嚴重了。他把兒子叫到身邊,立了遺囑,交代了身後事。他妹妹找到我,當天晚上我就去了中醫院,先用絲毛箭殺邪魔,並用金炸鎮妖法給他去除邪氣,然後用收影法給他收魂安神,最後用提陽法給他提升陽氣。整個做完用了2分多鍾,然後他睡下了。第二天,他妹妹反饋,王興國已經基本恢複。醫院又做了一次抽血檢查,查出血糖有點偏高,又觀察了一天,他就出院了,直到現在為止,一切正常。
2、我外公今年70多歲了,2017年,他在九龍坡黃桷坪鐵路5村的房子拆遷,兒女們就給他在鐵路二村租了一套老房子。外公外婆住進去後,老兩口總是感覺心裏不踏實。有一天晚上,淩晨1點過,外公從窗戶往外看,樓下院壩裏,站了4-5個鬼,抬頭把外公盯著,有男有女,還有小孩。外公後來反反複複說,他很確定那絕對不是人,但又不願過多提及。當天晚上見鬼後,他的頭就開始昏痛,他急忙把家裏泡的藥酒灑了一地,一晚上沒合眼,第二天就在重慶鐵路醫院住院了。醫院說是年紀大了,有腦梗的征兆,於是開始輸液,卻沒有效果。外公開始自言自語,說牆壁上到處都是五顏六色的花,等等這樣的話,把鄰床的病友嚇得不輕。第三天,我媽叫我去看外公,說外公病了。我問了情況後,帶了法碗去,在水碗裏畫黑山收影法,道法五雷火,頭上畫金炸鎮妖法,收影法,最後提陽氣,當時就明顯感覺外公清醒了。外公又住了2天就出院了,以最快的速度裝修新房、搬家,直到現在都過得好好地。
3、善信徐華紅,在大學城經營著一家發廊。她的一個朋友對她說,他在大學城康居西城7組團有一套廉租房空著,可以拿去住。善信挺高興,不到一個月就搬進去了,她的噩夢也開始了。善信第一次找我,是住進去沒多久,大夏天的,外麵40幾度的高溫,她全身發冷,特別是雙腿,穿著很厚的襪子。我用絲毛箭放了過去,當時善信就反饋說不冷了,四肢有了暖和的感覺,身體也開始發熱了。過了幾個月,善信反饋說,晚上在床上睡不著,總感覺旁邊有人,沒辦法,她就隻能睡到沙發上,而且要天亮以後才能完全睡著,那張床以後她就沒法用了,一在床上就開始不停的咳嗽,感覺肺都要咳出來了。我去處理過一次,但我在的時候,什麼症狀都消失了,她一個人的時候,那些東西就又回來收拾她,而且是經常情況不好,想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想不起我的名字,也想不起我的樣子。
有一次她給我打電話,說冷得不行,特別是腳,我就遠程放了絲毛箭,但好了幾分鍾,她又開始冷了,而且還咳嗽,我就放了柳葉金刀和玉皇金刀。她感覺發冷是一陣一陣的,就像一撥撥敵人在衝鋒一樣,我不停放刀劍,那邊不停進攻,最終我放了五淐兵馬過去,善信才徹底的好了過來。她在7組團2棟住,旁邊有個4棟,隔三差五就有人跳樓,她覺得那些人挺奇怪,有啥想不通的,結果後來她想通了,她也經曆了一次。那個晚上,她迷迷糊糊地躺在沙發上,突然屋裏出現了4個人,2人抬手,2人抬腳。
她頭邊本來放的是冰箱,但她看見冰箱不見了,是個布娃娃,布娃娃也開口說話了,喊了一句“把她扔下去”。出於本能,她不停地掙紮,最終掙紮開了。完全清醒後,她看見自己躺在客廳和陽台的門檻上。她馬上穿起衣服回她媽媽在重慶西上橋的家,住了很長一段時間。後來我在家裏,用師父剛傳給我的水碗翻金法查看,發給師父確認後,才知道她家裏住著一群鬼。
我查看康居新城7組團的地理位置,那是位於大學城香爐山街道的一片亂墳崗,埋了很多老墳,政府在開發的時候也沒管,直接就地深埋(原來這是一個爭奪地盤的鬥爭)。這裏還有個小插曲,我剛往水碗撒完米,突然從太陽穴開始頭一陣暈痛,第一反應就是我被攻擊了,馬上用寄法轉移目標,然後手上默了個金炸鎮妖法,一掌朝自己頭上打去,過了1分多鍾就好了。最後一次幫善信處理是師父傳授我老君法1年多以後,就在今年春節疫情隔離剛過,善信反應頭重腳輕,嘔吐難受,我就遠程放了把玉皇金刀,1分鍾後,善信反饋好了,整個人都輕鬆了,一直到現在都沒在出現過問題。在這期間,還給這位善信的媽媽處理過靈嬰的問題。善信媽媽身體一直不好,我就用順天掌算出有一個小男孩一直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