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培訓班。
汪洋正在幫學生拍藝術照,他一邊拍一邊指導著學生做表情。
“好的,表情很好哦。”
汪洋見女孩的姿態不對,便上前親手幫她調整:“腿伸直,保持好微笑。”
他將手放在女孩大腿上,緩緩下移。
“汪師傅,你在給孩子拍照片嗎?”
汪洋被嚇得收回了手,回頭一看,立馬笑著說道:“陳老師,你怎麼來了?”
陳思語禮貌一笑:“這不是小圓嗎?今天是給她拍嗎?”
汪洋點頭:“是的,我看她調整不好姿勢,就幫她一下,藝術照肯定是要完美點才好看。”
“哦哦”陳思語忍下心裏的厭惡,忽地又看到他右手手臂上裹著幾層紗布,“汪師傅,你手怎麼了?”
汪洋看了一眼手臂“前些天回家的時候,遇到一隻小野貓,本來想帶它回家養,沒成想被它抓傷了。”
陳思語又問道:“打破傷風了嗎?小貓的爪子上有很多細菌,感染了就不好了。”
“我被抓傷後,就去醫院打針了,藥也塗了,醫生說過幾天就好了。”汪洋摸了摸紗布。
陳思語看汪洋已經拍得差不多了,走到小圓麵前,拉起她的小手:“圓圓,老師先走了,下次來給你帶糖果好不好?”
小圓點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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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間,在培訓班過了三天,線索已經差不多了。
陳思語打電話約方若月空閑時去逛街,程陽說了,她在培訓班調查期間,時間她可以自行安排,這麼好的事,她隻能卻之不恭了。
沒成想方若月正等著她這句話,這會兒已經在路上了。
“趕緊賠錢,你們這些天殺的,你們不得好死。”
前台前,一個中年婦女正罵著,她穿著很是潦草,頭發也好幾天沒打理了,遠遠看去,有點“梅超風”的影子。
前台的小姑娘見勢不妙,趕緊打電話叫保安過來。
陳思語走上前,問旁邊站著的穆華安“怎麼回事”
“她的女兒之前也是我們學校的學員,來這裏有差不多有大半年了,前不久不知道因為經曆了什麼,精神出現了問題,家長為她辦了退學,誰知道第二天她被發現,在家裏割腕自殺了,家長認為是我們學校的錯,將我們告上了法庭。”穆華安無奈地解釋道。
“父母們一心隻想讓孩子變優秀,絲毫不關心孩子真正想要什麼,他們隻想著,以後孩子有出息了,他們臉上有光,完全不關注孩子的心理健康,所以也難怪孩子會出現精神疾病。”另一位老師輕歎一聲。
陳思語倒是能感同身受,她小的時候,家裏人就是和那些父母一般,隻關心她的成績,根本不關心,她為了這些成績付出了多少努力。
不一會保安來了,將女人拽了出去。
等到陳思語走出校門,那個女人還在門口哭喊著,周圍有很多路人圍觀。
她的聲音已經沙啞,艱難地從地上起來,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
陳思語正打算跟上她,就看到方若月朝著她招手。
“我去吧?你回去給程隊彙報情況,不是要逛街嗎”方若月笑著說。
“那我走啦,我把基本信息先發你一份,一會兒你用得上。”陳思語將資料發給方若月後,便打車離開了。
女人到家後,剛打開門,便聽見後麵有人叫她。
“你好,我是星光培訓班的老師,我有些問題想問您。”